谭春阳软绵绵的身子一倒,世界瞬间的安静了。
陆北山急忙奔了过来,把谭春阳给扶了起来。
他脸上的愤怒冲破疲惫,出口质问道。
“谢远舟,杀人犯法。”
“你家属这是故意伤人罪。”
沈幼宁无辜的眸子看向陆北山,虚心的请教。
“她是个人吗?”
“我一点没看出来。”
“故意伤人是犯罪,伤个东西最多算是良心不好吧。”
“而且……”沈幼宁捏捏手指,对着陆北山轻轻一笑。
“牢房我熟悉得很。”
“只是我这坐牢的原因,你就不怕有伤你的名声。”
“哎呀,继兄的媳妇想小叔子,这是什么伦常败坏的好事啊。”
“在家丢脸就得了。”
“总不好意思去到单位还丢脸吧。”
“陆二哥,你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陆北山脸色憋闷,活像是一个受气桶一般。
“你们聊。”他留下一句,直接转身抱着谭春阳离开。
还真的有那种被人欺负了半天憋不出来一个屁的感觉。
总之,战斗力不强。
……
“哎呀,谁在下面吵吵闹闹的?”秦玉茹的声音从楼梯口传来。
她的手上,还抱着一个撒娇的谢北望。
只是一看到客厅里面的沈幼宁和谢远舟时。
秦玉茹脸上优雅散漫的表情,瞬间的怔住了。
“怎……怎么是你们两个?”
她惊讶,她瞳孔放大,她的身子直接立在了原地。
她怀抱里面的谢北望也转过了头来。
不过在看见沈幼宁和谢远舟的瞬间。
他立马乖乖老实的从秦玉茹的身上滑了下来。
呼……
秦玉茹缓缓的喘了一口气,才重新找回刚才的那种表情。
输人不输阵不是。
只是重新找回的表情,怎么也不像刚才那么自然了。
总感觉,似乎有一层面具罩在脸上,让人怎么的都挣脱不开虚假。
秦玉茹牵着小儿子谢北望的手,继续优雅的下楼梯。
只是才刚刚的下完楼梯,谢北望就一手甩开了秦玉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