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把你的烧鸡分我一半呗。”
“鸡屁股吃不吃?”沈幼宁抬头看了她一眼道。
“什么?鸡,鸡屁股?”对面上床铺的女人嘴角一个抽搐,脸色不好了。
“我这是在给你们赔礼道歉的机会。”
“不然待会事情闹起来,有损的是你们军人的形象。”
“蝙蝠身上插鸟毛,你算一个什么鸟?”沈幼宁开启无辜的怼人模式。
“你这屎壳郎打哈欠,好大的口气。”
“一张纸画三个鼻子,脸也不要了。”
“我要是收破烂的,绝对稀罕你。”
“长相随机也就罢了,智商还归零。”
“机会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不是留给你这满嘴喷粪的。”
“出门之前照镜子了嘛,里面猪头啥样你啥样?”
“还兵哥哥~”
“你这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恶心人呢。”
“你,你,你,你真是一个嘴巴恶毒的坏女人。
呜呜呜,我伤心了,我自尊心受损了,呜呜呜……”
女人被说得无言以对,直接身子一扭,转头扑进被子里面哭了起来。
她哭得一抽一抽的,还委屈的总是拿着一双湿漉漉的眼睛来看谢远舟。
沈幼宁拐了拐谢远舟的胳膊,眼神示意。
“对面的女同志看上你这个有夫之妇了。”
“她不知道破坏军婚犯法的嘛?”
嗯……???
对面女人扭到一半的脖子僵硬了。
“呜呜呜呜…你冤枉我,你好坏啊呜呜呜………”她哭泣的声音更大了。
哭得她同行的男同志急忙安慰,最后连火车管理员都听到声音走了过来。
“这里怎么回事?”
“女同志,你一直哭做什么?”
“有事找领导,不要打扰别人休息。”
女人听到声音,伤心的从被子里面取出脑袋。
“我……我说不出口……”她又哭。
“哦,她想要抢人床铺,抢不赢,委屈的哭了。”
沈幼宁积极的举手代替她回答。
“她还想要抢人男人,抢不赢,又委屈的哭了。”
“大概是觉得丢脸太多,她想糊点眼泪鼻涕绷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