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玩得太疯了,我还从来没见过两个孩子兴奋成这样。”边和白祈往殿内走去,荆楚寒一边感慨道。
“哦,就孩子兴奋?那你开不开心?”白祈面对温和的笑意问道。
“当然开心!”荆楚寒伸手拉过白祈,用力在他唇上亲了一记,眼睛亮晶晶的,“我还从来没有试过这种飞行方式。”
今早白祈一大早就把孩子们叫醒了,说要趁着天气好全家人去野餐。荆楚寒本来还以为顶多就带着孩子们御御剑,吹吹风,没想到堂堂白凤王居然现出了真身,直接化身为巨大的白凤驮着荆楚寒和两个孩子出发。
荆楚寒至今还无法从见到白凤的真身的震撼中脱离出来,他那洁白的白羽点缀着绚丽的色彩,他那巨大的身形充满着不可轻慢的威严。这么一只强大的上古神兽,却驮着荆楚寒和两个孩子去郊游,这个世界太梦幻了。
“真那么喜欢?那我们下次再试试,等有空了,你想去哪里我都驮着你去。”白祈轻笑着保证。
荆楚寒想象了一下那副情景,白凤啊,那可是上古神兽白凤啊,要是骑着白凤满世界跑的确够威风,但也太怪异了吧。最终荆楚寒还是强忍着诱惑拒绝道:“算了,你可是白凤王,驮着我满世界走也太张扬些了吧?”
“那有什么,哪个妖族不曾用真身驮过自己的伴侣?当年朱雀王还是他伴侣的专属坐骑,玄狮从小就被伴侣当作灵宠养大,驮着他伴侣的次数也不少……”
“哎,等等。”荆楚寒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迟疑道:“阿祈你是说,妖族主要是驮他的伴侣?”
“对,主要是驮伴侣,偶尔也会驮驮未成年的孩子,怎么了?”
“我曾很多次看见言诛哥驮着我哥……”荆楚寒跟白祈面面相觑,半晌荆楚寒才迟疑地开口:“你说,言诛哥和我哥,真的不会是……那个意思吧?”
“这个还真是有可能……”认真回忆了一下,白祈也觉得蒋颍谨和言诛之间的关系并没有那么单纯。
“天,我觉得我需要冷静一下。那是我哥啊,我哥和言诛啊!”荆楚寒扑到床上滚了滚,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阿祈,你说我要不要尽早把金雀枝培育出来给我哥备着?”
“八字还没一撇,操那么早的心干嘛?你要是用空就给你哥和言诛送几瓶青精丹,顺便给你几个师兄和师父也送上几瓶,他们帮着宜熙宫操持了那么久,我还没好好谢谢他们。”
“嗯,的确是辛苦师兄们了。不说大师兄帮着处理白凤族的产业,二师兄帮着管理宜熙宫,就是三师兄——小华风和小实火就会挑软柿子捏,三师兄陪着他们玩了几个月,感觉比修炼还累。再这样下去,我都怕师父赶来揍我。”荆楚寒皱了皱鼻头,对几个师兄他是多有歉疚,明明是过来做客的,结果尽帮着干活了。
“没事,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你那么辛苦了。”白祈安慰他。
“其实也不太辛苦,都是自家的事,能辛苦到哪里去?”荆楚寒摇摇头轻笑,望着帐顶说道:“我每次一想到我把这些事情得处理得井井有条,然后等你回来之后一切都上了轨道,我就十分开心,在那时,你会发现我并不用站在你后面等你庇护,而是能够直接站在你身旁和比并肩作战,因为这,我才倍有动力。”
“你一直都站在我身边,只不过因为年龄的关系,修为差了些罢了。”
“唔,真会说话。”荆楚寒笑着坐起来去亲白祈,心中一片柔软,他的投入很快就引来某个人反客为主。
白祈眸子变得幽深,托着荆楚寒的后脑勺啃吮着他的唇,仿佛那是这世界上最值得专注的事情般。白祈那雄浑的,独特的,充满魅力的气息猛地朝荆楚寒扑来,荆楚寒唯有接受,投入,交付出同样的热情。
白祈把手伸入荆楚寒的衣底,在荆楚寒猝不及防之下,摸上了他的乳·首,带着别样的热情与粗暴,略显粗糙的有力而修长的手指在荆楚寒逐渐赤·裸的身上四处点火,摸到半勃·起的那处时惹来荆楚寒一声压抑的惊喘。
荆楚寒离上一次体验那种令人疯狂的蚀骨的快感足有十几年之久,身体却食髓知味地记住了这种感觉。
白祈的手在荆楚寒那处滑动,荆楚寒身体发软,在巨大的快感的攻击下只来得及攀附着白祈的脖子,把身体整个挂在他身上。快·感堆积得越来越多,荆楚寒眼前一阵阵发黑,赤·裸的胸膛贴着胸膛的感觉让两个人的心跳渐渐重叠。
“小寒……”白祈看着自己身·下的青年,某处硬如烙·铁,口干舌燥的却还是忍住了,希冀能看到身下人别样的风采。
荆楚寒被他骤然慢下来的动作逼得眼角发红,闪着水光的幽黑眸子带着别样的妖冶,他的唇被吻成一片嫣红,白玉一样的脸上也浮上欲·望的色彩。
“快一点啊!你……你他妈……是不是……不行?!”被打断了欲·望的荆楚寒烦躁地空出一只手去捉白祈放慢动作的手,气急地说道,面临登顶而不得的空虚感足以把任何一个男人逼疯。
没有哪个男人会承认自己不行,听到这话之后,白祈忍不住狠狠得吻下去,把荆楚寒接下来的话语都淹没在口齿相交的唇间。他一只手揽住荆楚寒瘦削柔韧的腰身箍紧了,另一只手滑过荆楚寒刚吐出精华软了下去的那处,往他的后·穴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