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定个大略,
您老人家愣是给家父装了一个月的病,
家父这实在没办法,
才滥用职权,
把扬州郡守的事情推给了台阁商议。”
纪瞻摆了摆手,
说道,
“你也知道我纪家这个情况,
我是朋友多,儿子少,
一共就俩儿子,
还都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全走到我前面了,
就剩下个小孙子阿友,
和我相依为命。
纪家族里哪,
也就一个阿睦还勉强能看得过去,
我要是接下来这差事,
我那些老友,
还不得把我这花园都给嚯嚯了?
到时候,
我是拒绝谁啊?
选中了谁啊,
都是麻烦事。
令尊也知道我这习性,
也就没揭穿。”
王羲之补上一颗黑子,
又接过话头,
说道,
“纪侯爷,
小子怎么听说,
最近纪家客人挺多,
光是刺史就来了三四个,
好像,
除了江州牧,
都来过了您这里了吧?”
纪瞻看了王羲之一眼,
说道,
“你们两个小鬼头,
什么也瞒不过你们。
那祖逖昨天从你们那里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