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下官的私事,
二位大人又是怎么隔着院墙知道的哪?
难道是听了下官的墙根?”
祖约很爽快的就承认了,
倒是出乎刘隗、戴渊的预料,
而刁协打算拉偏架的举动,
更是让二人震惊非常。
刁协也是揭过祖约的私德不谈,
直接问道,
“是啊,
这么隐秘的私事,
二位是如何知道的?
监察百官,
也不能钻到人家裤裆里监察吧?”
刘隗看了看戴渊,
戴渊也看了看刘隗,
两人也搞不清楚,
一向共同进退的刁协,
这次怎么突然转了向。
他两人不清楚,
但都在酒了,
周伯仁连忙出场说道,
“哎,诸位仁兄,
这盛世重德,乱世重才,
谁还没点小毛病哪,
晋王仁慈宽厚,
连我这样的酒囊饭袋都能择其能而任,
何况诸位仁兄,
只是犯了些微不足道的错误。
玄亮兄,
依我看啊,
与其在这里斗气争个高低,
倒不如比一比、看一看,
看谁挑选的人才能够胜任郡守之责,
岂不是更好?”
刁协这下子也不得不佩服这位酒在糊涂里、糊涂在酒中的吏部尚书,
点了点头,
说道,
“还是伯仁兄说得对,
现在当务之急是先把事情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