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啊,彦遐兄,这娶了妻,又升了官,出任南越校尉,还封了当阳亭侯。”
“什么?我就是在顾家睡了一觉,就得到之前出生入死也没拿到的好处?早知道,我早来睡这一觉了。”
“哼~你以为我就是个好处吗?”顾氏可不高兴了。
“不是,这……君孝兄,孟着兄你俩别走啊?”
陶臻知道说错话,想找两个大舅哥下台阶时,两个大舅哥已经扛着台阶跑掉了。
陶臻走出屋子来,被阳光刺了眼,又退回了顾氏身边,正巧就坐到了顾氏怀里。
“额~我去看看早饭……午饭好了没有。”
陶臻腾得弹起来,想冲出门去,却忘了刚刚退回来的时候,还顺手带上的房门,这一下像一头蛮牛一样就撞了上去。
咣当一下,头就冲破门框,一个大脑袋就穿到了门外。
“夫君,就~算想走,也不用~穿门而出啊?”
“你别笑了,我脑袋被卡这了。”
陶臻真想伸手堵住耳朵,这笑声可太刺耳了,可耳朵在门外。
顾氏停下笑声,摘下屋中剑,刷刷刷几剑,就把陶臻解救了出来,不但没伤到陶臻的肌肤和衣服,甚至刺得那个窟窿到分外整齐。
“你这剑法还真不赖。”
“专斩负心人。”
“额~你看这天多……”
“这看不到天。”
“我是说这月凉……哦,是中午了。”
“好了,换件衣服,去会一会王悦,我倒也看看让整个建康都瑟瑟发抖的人,长了个什么样子。”
顾氏一摆手,停下了对方的解释。
两夫妻从顾府出来,过了几个小巷子,就到了王家。
还没有进门就碰上个熟人,周抚也从豫章赶到了建康。
“呀?这不是彦遐兄嘛,这位是……啊?怎么是你?”
“道和,你怎么也来了建康。”
“哈哈,看来顾家还是挺着急的啊?”
“怎么,你们之前就认识?”
“你不是刚才就猜到了吗?”
“居然是他?”
“你猜得不是他?”
“怎么能是他哪?”
“怎么,你后悔了。”
“咳咳,两位,看来我来得不巧了。”
“道和,你怎么之前不和我讲?”
“彦遐兄,我哪有你下手这么快啊?都以为你在为士衡叔奔走,没想到你是给自己谋出路,我来建康都多余。”
“道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是不是又如何哪?现在你已经是顾家的女婿了。可惜了,早知道就不在宣城逗留,倒是搞了几个铜矿,居然丢了这么大一个金矿。”
“你说谁是金矿哪?你从我这里骗走的几百万钱还没还哪。夫君,就是这人骗了我好多的钱,害得人家连买胭脂都买不起了。”
“道和,对不起了,你要理解为兄,为兄也很心痛啊。”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