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家母说楚门家事不劳薛郎中挂怀,您还是请回吧!”
“你家母是料定我来楚门?那我见楚蓉蓉总可以吧?”
“不可,家母吩咐楚门任何人都不得见薛郎中您,尤其是我家大小姐。”
楚门弟子战战栗栗望着薛承,要不是被家母逼着说这些话,打死都不敢多言。
薛承一团怒火陡然在心中升起,要不是看在楚天雄的面子,真想冲进去,当面质问那司马云燕。
什么司马家族,太后的人,薛承才不会忌惮这些。
见楚门有难,好心来相帮,反而吃了闭门羹,薛承不由得一阵恼火。
那楚门弟子说完已是赶紧溜了回去,生怕被薛承一掌拍死,曾经对掌门的那一掌还历历在目,不该忘却。
薛承沿着楚门围墙转了一圈,正想跃起翻入楚门问问楚蓉蓉是何状况,却被有人拉住。
“慕容浩?你也敢阻我?”薛承冷笑凝固在嘴边。
“大人,不可!现在楚门是司马云燕当家,你要是硬闯就意味着和太后为敌?”
薛承刹那恻然:“看来楚门要改换门庭了,成司马门了。这钦差大人是怎么回事?为何如此之巧就到了晋城?”
“我也不得而知,本来我和楚家主商量着如何缉拿凶手。可火烧军粮后第二天那钦差大人就到了,说楚天雄和楚飞喻是自毁军粮,勾结外族,背叛我大济国。”
“这罪名还真是不少,那你现在查到了什么?”薛承眉间厉色,不怒自威。
“连楚门、漕运码头都进不了,还能查什么?”慕容浩一脸无奈。
“他们想要坐实按在楚天雄身上的罪名,不让你去发现此案的任何蛛丝马迹。”
“一旦被定罪,必定被押送去上京,到那时真是走投无路了。”慕容浩心急如焚。
薛承心中何尝不明,一旦被送往上京,就是师伯想扭转乾坤都难比登天。楚门现在也是无声处暗流湍急,平日里被压制得默默无闻的人必会趁此机会蠢蠢欲动博取家主、掌门之位。
司马云燕虽有家族庇护,但毕竟是女流之辈,又何德何能镇的住那些楚门元老。一旦失控必被晋城其他势力乘虚而入掌控楚门。
薛承肃然道:“慕容浩,现在需先查到那纵火案的来龙去脉,否则那我纵有三头六臂也救不了楚天雄。”
“我岂能不知,可无楚门的协助,我们是寸步难行。”慕容浩一脸为难之色。
“你只要确保他们在狱中的安全即可,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了”
“难道还会有人敢动楚家主?想杀人灭口?”
“你们大狱里有意为之的畏罪自杀还少吗?你以为漕运码头那把火是偶然的吗?那都只是刚刚开始。”
慕容浩心中一阵抖寒:“属下明白,我这就回去安排。”
“将自己人打入大牢贴身护卫。”
慕容浩一脸震撼,心中陡然一片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