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隔壁躲在沈越妹妹身后一直举着弯刀威胁的博果特笑了,应了声喏,一把扯下了望口上的人,奸笑着,开始动手扯起沈越妹妹身上的衣裳来。
霎时间,整个城楼上都能听到小姑娘绝望惊恐的尖叫,“不要,不要!阿娘,救我……”
沈母目呲欲裂,心中发寒,“晴儿!”,狠狠的再朝身边人唾去,“胡狗卑鄙无耻,别动我女儿,有什么都朝我来!”
觉罗罗却早有预料,轻巧避过沈母唾液,笑的肆意。
“哈哈哈,沈夫人,你们大靖有句话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若还是不配合,若是不能叫得你儿子认输,沈夫人,不好意思了,到时不止你的女儿,便是你,便是你身边这所有的女人,我们的巴图鲁都要一一品尝,就是不知你们这些娇贵的大靖女人到时候能经得住几个。”
“啊!该死的胡狗,我跟你拼了!”
“狗东西,狗东西!”
“无耻卑鄙……”
随着觉罗罗这声话落,不仅沈母,便是其他族人也疯狂的挣扎反抗起来,恶毒语言尽出,觉罗罗也不以为意,反而是更觉开心畅快,哈哈大笑出声。
这肆意的笑,夹杂在一声声的愤怒中,夹杂在小姑娘惊恐的绝望里,如刮骨的钢刀,把沈母刮的体无完肤,沈母泪流满面,嘴唇都咬出血来。
“娘亲,娘亲,救我,救我,晴儿害怕,晴儿害怕……”
眼看着女儿连亵衣都要不保,沈母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里有了决断,对着觉罗罗大喝,“让你的人住手!我喊。”
觉罗罗瞬间满意,一挥手,博果特停止了手中动作,叫沈晴得以裹住身上破烂衣裳缩到墙角。
沈母压下心疼不忍,再次开口,“叫我孩子过来,我儿最是疼他妹妹,想来由我们母女齐喊话,我儿许就心软了。”
觉罗罗闻言挑了挑眉,再看下方,狼崽子不再往前,反而是挥斥方遒的开始整军列队,觉罗罗嘶了声,再挥手,倒是如了沈母的愿,暂且退开了些,示意博果特把沈晴压过来,也让沈母得了稍许自由。
“晴儿别怕,来,到娘这里来。”
沈晴忙裹紧身上破衣烂衫惊恐的跑过来,如乳燕般踩在临时搭建的木梯上投入亲娘怀抱,“阿娘,阿娘,晴儿怕……”
沈母拥着颤抖的女儿,手一下下摩挲着孩子的发顶柔声安慰,“我儿莫怕,莫怕,娘在这,你哥哥也在这,好孩子,莫要怕,莫要心慌,娘绝对不会让你再受委屈,阿娘保护你,我儿乖啊。”
“嗯,晴儿乖,听话。”
“好孩子,好孩子……”
觉罗罗看着相拥的母女,只觉刺眼,不由呵斥,“好了,你们母女也叙完旧了吧,赶紧的干正事,本帅可没那么多功夫给你们耽搁。”
“好,干正事,干正事……”,沈母冷笑着紧紧揽着女儿,目光越过觉罗罗扫向城楼两侧众多族人,大声道:“可怜我沈家之人,自来只有马革裹尸,从未有软骨投降屈服之辈,我虽是女流,也晓得只可站着生绝不跪着死的道理……”
“闭嘴,好好说话,别扯没用的。”,觉罗罗愤怒。
沈母哈哈哈大笑,看向下头那道银光闪闪的身影,决绝的放声大喊。
“越儿,越儿!记住,定要踏平胡狗每一寸土地,杀光肆虐的每一个胡人为我报仇,绝不留情,绝不留情!”,说着抱着女儿一步踏出,转了个方向面朝城墙,紧搂着女儿含笑道:“诸位亲人们,我们母女先走一步,记着,你们都是沈家人!”
“不好,这女人要寻短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