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挥手,众人自动让开一个空地。
月无殇哈哈大笑,懒洋洋地斜睨了凌虚子一眼:“你确定要和我打?你忘记被我打的满地乱爬的时候了?”
凌虚子白皙的脸蓦然一红,冷冷地道:“月无殇,我不和你耍嘴皮子,有本事和我手底下见真章!”
“师兄,我来。”
一个淡淡的声音传来,云画不知何时出现在眼前。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正站在月无殇和齐洛儿之间。
月无殇水眸一眯,懒洋洋地道:“云画,我虽然一向和你不对盘,但觉得你勉强算得上君子,怎么也做起这小人行径来了?”
云画淡眉一挑:“什么意思?”
月无殇伸了个懒腰,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指了指自己胸前插着的这柄匕首:“你没看到我受了重伤了吗?
莫非你也想趁人之危?凌虚子那个老混蛋一向卑鄙无耻,我也懒的和他计较。他这么做我倒不奇怪,没想到你好的不学学坏的,和这无耻的家伙相处久了,也把你熏黑了……”
他这几句话声音貌似不大,但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他胸前的衣衫也完好无缺
他这么做我倒不奇怪,没想到你好的不学学坏的,和这无耻的家伙相处久了,也把你熏黑了……”
他这几句话声音貌似不大,但全场的人都听的清清楚楚。
凌虚子再有涵养,被他在一干弟子前如此诋毁,也气得七窍生烟!
握剑的手指节都握成了苍白色。
云画却神色不动,淡淡地道:“月无殇,你这一套也就骗骗小孩子。你堂堂魔君会被一柄普通的匕首伤害?你要做戏也要做的像样些!”
齐洛儿正满心的后悔,听到云画这一句微微一怔,心中蓦然一动:“对啊,这里毕竟是仙侠世界,所有的事不能以常理推断。莫非……”
她猛地抬起头来,看了看月无殇。
见他脸色虽然苍白的可怕,但神情,气度,说话,可实在不像是受了重伤将死之人……
月无殇摸了摸鼻子,叹了口气:“云画,忽然发现你变聪明了。嗯,有个聪明人做对手也不错。最起码老子不这么寂寞了。
不过,你打伤了我的义女,让老子很不爽。老子一向是有恩不报恩,有仇必报仇,这一笔账我迟早在你徒弟身上找回来。
哈哈,你就让你的徒弟们洗白了脖子等老子来砍吧!”
他的手在胸前一抿,齐洛儿那柄匕首就在他胸前掉了下来。
而他胸前的伤口也忽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就连他胸前的衣衫也完好无缺,雪白的像是刚刚浆洗过一般。
“原来他真是耍自己的!”齐洛儿黑线。
松了一口气之余,一股怒火又直冒上来!
月无殇反手握住了那柄匕首,伸指在上面轻轻弹了一弹,笑眯眯地道:“唔,还不错。够锋利。小洛儿,难得你有心,这礼物我就收下了。”
顺手将那匕首放在怀中。
既然两边的掌门都已出面,魔宫弟子和紫云门的八大长老也停止了争斗。
分别站在了自个的掌门人身后。看完记得:更新书签方便下次看,或者放入书架。
老子翘辫子了
月无殇看了兰萄和青风一眼,俊脸一绷:“老子不是嘱咐你们在蜃楼宫等着吗?谁让你们私自来的?差点坏了老子的事!”
兰萄和青风低下了头:“是……是小姐不放心,天天吵着要找您,今天又说她做了一个怪梦,梦到……梦到……”
月无殇俊眉一挑,哼了一声:“梦到老子翘辫子了?”
汗!兰萄和青风后脑上滴下一滴大汗。
他们这位主子说话从来没什么忌讳,雷的他们的小心肝一抖一抖的。
兰萄低声道:“小姐梦到您被云画……便再也沉不住气,说什么也要来找云画算账,我们拼命拦也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