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落地,立刻拥到接通那个监探头屏幕前。
一个醒目的红点出现在深黝的天空中。
眨眼工夫,红点变成了巨大的火球,呼啸着向卡姆诺克镇击来。
下一刻,屏幕回归黑暗。
卡姆诺克镇想必已经从地球上消失了。
(本卷终)
××××××××××××××××××××俺是苦命的分割线×××××××××××××××××××××
在四月的第一天俺的全勤就泡汤了,悲剧啊。
这一卷至此就算结束了。
自己感觉有些匆匆,但想到该交待的都交待了,再啰嗦也都是一些无意义的杂话,所以就至此而终。
接下来请看第六卷网络时代的新世界。
感谢让你叫你就叫看官的捧场。
第六卷网络时代的新世界
序章时代
那是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的第二年。
组织了远东联合远征军的教廷与巫师公会在遭受到重大挫败后,不得不黯然撤出中国,仅能在中国周边各小国保留一部分驻定势力。
当这两个曾经称霸欧洲的老牌势力将目光重新转回本土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曾一直被他们牢牢压制的各国传统术法势力已经趁着这个机会快速发展崛起,法国驱魔世家贝阿家族、德国神秘主义异端GelbHalstch隐修会、英格兰由浸信会发展而来的橡木修士会、意大利光荣救世军、希腊女神信义社纷纷在本国驱逐教廷和巫师公会的势力,教廷和巫师公会自是不甘失去传统势力范围,奋力反击,一时间欧洲气氛紧张至极,战争大有一触即发之势。
这个时候,远在美洲的清教索格里斯派籍着马歇尔计划的机会进入欧陆,并以第三者的身份调停各方纷争。
在这之前,位于美国的清教索格里斯派并没有什么突出的表现,一直也没有被欧陆老牌诸强放在眼里。
这是一个在流亡者基础上组建的术法派别,最初成员都是欧陆内部各国术法势力内斗失败后,不得不乘船远逃的法师,所以欧陆法师在先天上对着美国法师就有一种自然而然的优越感,总是以那群失败者称呼美国法师协会。
当索格里斯派正式出现在他们面前的时候,欧陆的势力才惊讶的发现,这个被他们忽视了许久的势力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成长为一个令人敬畏的庞然大物。当欧陆诸群忙于内斗与进军远东的时候,美国法师们不声不响地将势力覆盖了整个美洲!他们即有早期斗争失败的流亡者,也有后期受教廷和巫师公会迫害逃亡的独立法师,有美洲本土印第安人一派的自然法师,还有南美土著巫师,虽然称谓上仍然延用索格里斯,信奉的主要律行还是禁欲节俭,但在实际组成部分上已经是一个相当复杂的存在。他们更像是一个利益共同体,虽然没有共同的信仰,却因为利益而结合在一起。
索格里斯派来到欧洲,推销的就他们的这种理念,摒弃信仰与传统的纷争,依靠共同的利益来协商争端。并且引导欧陆诸势力将眼光放长远。虽然进军远东遭到重挫,但还有更广阔的天地等着他们去开拓占领。
比如说东正教的老家俄罗斯,因为苏维埃帝国的强势崛起,信奉马列主义的加盟共和国以洪水过境之势将东正教势力一扫而空,博戈柳布斯基家族隐于暗处苟延残喘,正处在术法势力的空白期间,反倒让异类趁势崛起;
比如说资源丰富的非洲大陆,部落林立,掌权话事的巫王最强的不过能影响百多公里的范围,而且相互之间战乱不断,完全浪费了那令人垂涎的丰富资源。
这么多广阔的天地等着大家去扩展,何必窝在欧洲这一小块地方里斗得你死我活,有这力气不如去向外扩张的好。
于是在索格里斯派的协调下,国际法师委员会正式建立,欧陆各国术法势力在本土成立相应的法师协会分支。
自此在之后的三十余年里,以欧美为主要势力的西方术法界进入了一个相对平稳的时期。他们对内通过协商谈判来解决纷争,对外则努力扩张,所到之处驱逐本土法师,扶植亲西方的傀儡建立法师协会,强力打击全球各种异类势力,使得国际法师委员会得到了长足的发展。
不过这种蜜月般的合作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许多纷争虽然通过桌面上的协商得到了缓解,但并没有彻底解决,各国在桌面下的争斗越发激烈,尤其是当美国法师协会表现出让欧洲诸势力恐惧的实力和与之相应的野心后,这种斗争便开始走向失控。在其后三十年里,随着中国法师协会的成立加入、苏维埃共和国解体东正教重新崛起、东欧对异种联盟的战斗打响并持续激化等一系列事件的发生,国际法师委员会内部各势力的斗争越发白热化,有些时候甚至已经到了不顾一切撕破脸皮的地步。东正教与索格里斯派的暗中斗争,导致东欧战事急剧败坏,而非洲各国的法师协会在忍受了数十年后,终于对西方术法势力的盘剥欺压再也无法忍受,屡次在国际法师联合大会上对西方势力提出控诉。阿拉伯地区的伊斯兰法师们正借着天赐的石油财富快速发展,虽然目前仍是近乎一盘散沙,但每个单独的势力都已经不可轻乎了。而更让欧美术法界忧心重重的是,当他们在四处扩张的时候,一直被他们忽视的佛教势力似乎正在把手伸向他们的老巢——欧美上流社会开始流行起密宗修练,那些头发都不剃的红袍和尚开始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各种交际场所,宣扬他们的信仰与修行方式。
这一年,是国际法师委员会正式成立的第六十五个年头,内忧外患已经让这个风光了几十年的庞大利益共同体摇摇欲坠,就好像是放在不稳架子上的漂亮花瓶,或许只需要轻风一阵,就会把它从架子上吹下来,摔得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