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起来吧,我不责怪你就是了!”
刘彻一动不动。
霍去病更急了,对着军法官怒目而视:“谁让你把他打这么重的!!!”
真是过分!
军法官:“……”
地铁老人脸。jpg
大司马你没事吧?
……
深秋的寒风吹落了建章宫内杨树的叶子,让人心头平白的更生凄清,叫近来被喜怒无常的皇帝折磨的□□的内侍和宫人们看见,只觉得心里更不是滋味了。
前段时间宫内是周夫人受宠,而近来皇帝却往椒房殿去的多了,即便传出周夫人有孕的消息,也没能改变这个结果。
周若冰本人对此是很能体谅的——但凡涉及到皇太子,皇帝便有且只有一个能够深入倾诉的对象,那就是皇后。
除了这位皇太子的生母,还有谁有资格跟他坐在一起评论储君的举止和行径呢?
皇帝倒是也曾经皱着眉头同她说过皇太子的任性,一声不吭就出了长安,叫他这个父亲提心吊胆,这样的话茬,周若冰一盖不接,全都低眉顺眼的含糊过去。
皇帝是皇太子的父亲,他说儿子几句长短是天经地义,她不过是庶母,怎么好对于只比自己小几岁的储君说道四?
装聋作哑糊弄过去得了。
皇帝对她的谨慎很满意,与此同时,又难免矫情的心生悲哀:
高处不胜寒,真是想找个说知心话的人都很难啊!
Emo。
看不惯周围人不emo。
那就想个办法,让别人比朕还emo!
儿子出京没多久,他密令冠军侯找人的命令还没送到,冠军侯的奏疏就先一步到了他案上,说皇太子现下正与他在一处,只是态度坚决,不肯回去,他琢磨着带着小子上战场看个热闹,稍稍观摩一下长长见识,马上便打发他回去。
皇帝(满意):我这懂事又体贴的冠军侯!
给身边人几个好脸色瞧瞧,叫他们沾沾喜气!
结果没过几天就收到了冠军侯怒气冲冲的奏疏:皇太子把他绑了,假借他的名义带人冲进了漠南……
皇帝(惊怒):他不要命啦!赶紧抓回来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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