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晴回应道:“谁说不是呢。”
太后微微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地看着荣亲王,然后缓缓说道:“那么以你之见,究竟谁才适合担当此重任呢?”她的声音平静,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淡淡的威严。
荣亲王挺直了身子,自信满满地回答道:“所谓摄政,实则乃代君理政之事。通常情况下,应由君主之亲信或同族之人承担。然而如今局势明朗,陛下您也心知肚明,咱们皇族之中,真正有能力担得起这份责任的人寥寥无几啊!”说到这里,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扫视了一圈在场的众人。
接着,荣亲王话锋一转,继续说道:“而像本王这样德高望重、经验丰富且深得民心者,实在是不二之选!相信只要本王出马,定能让国家安定繁荣,百姓安居乐业!”他的话语铿锵有力,充满了自信和自负。
此时此刻,广场之上一片寂静,众人皆默默无语。他们知道荣亲王所言不假,但同时也明白这位王爷的野心勃勃。有些大臣心中暗自担忧,生怕荣亲王一旦掌权,会给国家带来不可预料的后果;而另一些则抱着观望的态度,等待着太后的最终决定。
说罢,荣亲王看了看四周。
“我的话说完了,你们谁赞成,谁反对。”
听完这些,宝亲王再也坐不住,原本想拍桌子,但是太后在场他还是忍住了。只是大声呵斥道:“荣亲王,你这是谋反。”
“宝亲王,你说错了,谋反这种事,我可万万干不得,我这叫清君侧。”
清君侧这三个字荣亲王故意加大了音量。
此时有大臣站出来:“臣,附议,荣亲王言之有理,臣恳请太后,封荣亲王为摄政王。”
“这是御史台,刘大人。”少司命介绍道。
在这位刘大人之后,陆续又有十几位大臣站了出来,站在荣亲王这边。
少司命看了看场下支持荣亲王的人说道:“怎么都是御史台的御史。”
吴晴丝毫不觉得奇怪。
“御史,文官也。他们最在乎的根本不是什么国富民强,他们要的是你北国正统。北国终究是姓易,而北国陛下无所出,而之前陈风又被定为第一顺位的继承者,所以御史们希望维持正统,那么必然就会支持荣亲王。御史在乎的是这所谓的名声,正好能够成功的被荣亲王所利用。”
高台之上,风卷旌旗猎猎作响。太后端坐在凤椅之上,眼神冷漠地扫过跪伏在一旁的御史们,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
"你们这是在逼宫?"太后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威严,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禁心头一震。
荣亲王连忙叩头谢罪:"臣不敢!臣只是清君侧。"
太后轻抬眼皮,冷冷地说道:"哦?如此说来,倒是本太后冤枉你们了?"
荣亲王低头不语,但他身旁的几位大臣却纷纷站出来,慷慨激昂地诉说着当今朝堂之上的种种弊病,指责某些权贵专权跋扈、欺压百姓等等其中言语都暗中指向宝亲王。
太后静静地听着,脸上始终没有任何表情。待到众臣说完,她才缓缓开口道:"哀家知道你们都是忠心为国之人,但有些事情并非表面所见那么简单。这朝廷上下、宫廷内外,关系错综复杂,牵一发而动全身。你们所说的那些人,未必就是真正的奸臣贼子。"
说罢,太后轻轻挥了挥手,似是有些疲倦地道:"哀家有些乏了。这演出你们接着看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议。"
然而,就在太后准备起身离去之时,荣亲王突然高声喊道:"太后,今日之事至关重要,关乎社稷安危,岂能拖延至明日?还请太后三思啊!"
他的话音未落,其他御史也纷纷附和起来,表示此事迫在眉睫,必须立刻解决。一时间,高台上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太后将目光从御史台那群人身上移开,转头看向荣亲王,语气坚定地问道:“若是哀家坚持要离开,你待如何?”
荣亲王微微眯起眼睛,慢条斯理地回应道:“太后受奸人蒙蔽,执意离去,实在危险至极。臣作为此次演出的总负责人,身负保障太后安危之重任。为确保太后无虞,只好派遣微臣麾下之人护送太后周全。”
话音刚落,荣亲王轻轻挥了挥手。只见城墙两侧的禁卫军们迅速现身,他们手持长弓,箭头齐刷刷地指向舞台上的人群。只需荣亲王一声令下,便会有无数箭矢如雨点般倾泻而下。原本还佯装醉酒的大臣们此刻纷纷惊醒过来,面色惨白,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
与此同时,少司命身形一闪,如同鬼魅一般跃至太后身旁。他事先部署好的所有钦天监弓弩手也已各就各位,将弓箭瞄准了荣亲王。甚至那架威力巨大、独一无二的守城弩,此刻亦锁定了荣亲王,只待少司命下达命令。一时间,现场气氛紧张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