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老几,教训起我来了!”方其剑大怒,气得来回踱步,指着方戟原来住的院子的方向破口大骂,“他要造反是他的事,关我屁事!以为就凭区区一点兵就想和朝廷对抗?想自己做皇帝?疯了吧他!自己作死怨得了谁?我好不容易救下了府里所有人,你他娘的不感谢我,还来劝我造反起义?不是我,你们都活不到现在!”
“唉!”九云痛心疾首地摇头,“烂泥!”
“来人,给我拖下去狠狠地打!他娘的不识抬举,坏了本世子的心情。。。。。。”方其剑气急败坏地说完顿了顿,冷笑道,“不,让他在这里听,完事后再打!”
“你一定要一意孤行吗?”九云还是不甘心,“那严思重此刻就睡在旁边的院子里,你真的要错过这个复仇的机会吗?”
“听听,你们听听。”方其剑笑出了眼泪,“是谁教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的?仇,什么仇?老头子死了正好,以后再没有人对我指手画脚了,这府里从现在起就是我方其剑说了算!我还得谢谢严大将军替我除了这老不死的呢。”
九云不再说话,只冷冷地看着方其剑。
“放心。”方其剑将嘴凑到九云耳边说道,“我会好好疼你的心上人的。”
九云一动不动,紧紧咬着牙。
“千万不要睡着。”方其剑冷笑着用手拍了拍九云的脸:“听仔细喽,很精彩的。”
“不用跟他废话,快办正事吧,免得夜长梦多。”柳全山急得直催,一副饥渴难耐的样子。
“什么夜长梦多,如今这府里老子说了算。”方其剑笑道,“那严思重有个屁用,他府里妻妾成群,到了这里还不是一样倒在温柔乡里了?你刚才不是没看到,现在谁有空?都忙着呐!”
“那是那是。”柳全山附和道。
方其剑摇头晃脑地笑着往屋里走:“带进来。”
舞雀和鹿儿被众家丁推进屋内。
“你们在外面守着,任何人不许进来。”方其剑指着外面,“看好九云。”
“放心吧,我亲自绑的。”牙冬坏笑着最后一个出去并关上门。
方其剑抬头和柳全山会意地对视一眼,将舞雀和鹿儿推到了床边。
“方其剑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放开我。。。。。。”舞雀拼命挣扎着,心中恐惧万分,不知为何手心根本召唤不出火来,看来这次是逃不掉了。
“对,对,就这样大声叫,越大声越好。”方其剑兴奋地大笑,“这样你外面那个情哥哥才听得清。
二人将舞雀的手向后绑到了床栏上,身上的绳子则给她们解开来,舞雀又踢又扭,把方其剑看得哈哈大笑。
他们又如法炮制将泣不成声的鹿儿也绑到了床的另一头。
鹿儿从进来到现在,完全没有任何反抗,顺从得让舞雀十分惊讶。
“这么野,我喜欢。”方其剑看着舞雀在空中乱踢的腿,越发地来劲了,狠狠捏着她的下巴朝着柳全山狞笑道,“你知道吗,我和咱们的舞雀公主相当有缘份。”
“我知道,你说过她是韩夫人路上捡回来的小乞丐。”
“这叫缘份?我告诉你什么叫缘份,她本是老盆他们专门找来孝敬我的,结果都到了暗香楼门口准备下车了,那匹马不知为何突然发了疯,让她跑了。”方其剑摇头朝舞雀笑道,“你说你既然跑了就跑远点离开赤凰城嘛,怎么又跑进了我的手掌心呢?”
“缘份,真是缘份。”柳全山手舞足蹈地拍手道,“说明她注定了就是你的人啊。”
“可不是。不过老子馋她这么久,好不容易等到一个机会,我家那老不死的早不回来晚不回来,偏在我快得手时回来,白白浪费了我的药。”方其剑提起还是遗憾得很,揉着舞雀的脸,垂涎欲滴,“妹妹啊,你知不知道这几年你害得我寝食难安啊,这一次,没人救得了你了。”
“什么?这么久了你居然还没有得手?”柳全山不敢相信地问道,“这可不是世子你的风格啊。”
“那天老头子急着见我,坏了我的好事,后来韩子苓那死女人走哪都带着她。唉,苦于一直没有机会啊。”方其剑咬牙切齿地,“不过,好饭不怕晚,等得越久本世子觉得越有趣。全山,那个贱人给你,老规矩。”
“哈哈哈哈哈。”柳全山直勾勾地看着鹿儿淫笑起来,“如此,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