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几个人不顾死活的大战,实在是,有些可怕。
“许泽安,孩子是你的吧,平常就你同许安待在一起的日子最长,你们怕不是早就同床共枕了。”
阿苏裴夜边冷厉的说着边低手聚法,他现在只想杀了他,脸上的杀意明显可见。
“不是我的,我与她并未有肌肤之亲。但我会成为她唯一的夫君,这孩子不管是谁的,以后都会是我的。”
面对质问,泽安厉色回着,他的意思很明确,这孩子虽不是他的,但他要当这孩子唯一的爹。
“呵,你想的倒挺美,她是要做我王子妃的人,这孩子不论是你们谁的,以后都得唤我作阿父。所以,本王子也跟你们挑明了,这女人是我阿苏裴夜的,肚子里的孩子也是我的。”
“阿苏裴夜,许安对你无情也无意,你以为就凭今日这两箱珠宝就能得到她的心了?说大话之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随着讽刺的话语而来的是一道绿悠的灵力,猛然袭向一侧的阿苏裴夜,但他挥手便挡了下来,微微扭了扭手腕,一脸嘲意的笑了起来,“哟,看来孩子也不是三皇子你的呢,你们这么盯着我作何?眼下不应该找出孩子的生父吗?”
此话有理,几人皆朝竹俞看去。
“竹御史,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阿苏裴夜露出狠厉的笑,不断的扭着手腕。在这极其复杂的氛围下,几人都起了杀心,不论是谁,恐怕都免不了一场生死之战。
都还不等竹俞开口,几人纷纷都暗暗蓄力,就连守在门口的流逸萧都准备拔刀了。
只要他说孩子是他的,那他便走不出这皇宫了。
“许安爱的是我,你们不过都是她一时兴起罢了。这孩子,虽不是我的,但我的确与她有过肌肤之亲~”
就凭这最后的四个字,一刹那,漫天的灵力迎面而下。
每个人都起了杀心,泽安低沉着声音怒意浮上眉间,“敢做不敢当是吗?”
言木亦更是下了死手,青筋都抽动起来,汇聚的灵力猛烈的击下。
“你也配?”阿苏裴夜抽出金炎锁准备将竹俞的心剜出来,他也是回归了常态,脸上布满了狠厉之色。
唯有流逸萧一字未开,他站在门口施法朝竹俞打去,心中感到作痛与愠怒。
竹俞双手幻出火盾,抵挡着这一轮一轮的攻击,这时,许安大喊出声,“不是竹俞的!”
?
又是在一刹那,漫天的灵力瞬时消散了,阿苏裴夜一个急怒冲到许安跟前,抬手便拽着她那纤细的手腕,一副生气的模样。
“你说什么?不是他的?是哪个野男人的?我非把他心剜出来喂狗。”
“你放开。”他的劲有些重,这把许安拽的生痛,“阿苏裴夜,你有病吧,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怎么跟我没关系?你是我的娘子,你亲口承认的,这要是传出去别人怎么论我?”
“神经病。你放心,我迟早有一天向天下宣告我的夫君是谁,绝对讹不上你。”
许安抽回手,狠狠的说着,她实在没搞懂这疯男人到底在做什么。
一会儿要把自己踩在脚下,一会儿献殷勤,一会儿又发疯。
他妈的,他就是个癫公。
“许安,孩子是谁的?这个消息绝不能传出去,我一定帮你把这件事处理好。”
言木亦压着眉头,脸上是复杂的神色,看起来严肃又担忧,还夹杂着难过。
“我能说孩子的爹是蒜蓉鱼、红烧肉、流汁肠、卤鸭腿、烧鸡、烧鸭、红豆饼、欢酥、薏米粥、烤鸭、鱼翅、桃花糕……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