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好。”
看着言木亦那般真诚的模样,许安只觉得他憨憨的十分可爱。
求娶之事满城闹的沸沸扬扬,现在,众人皆知夏侯府许小姐今日被上门提亲,而且队伍浩荡,堪比圣上出游。
传的都是最后两人心生情愫,喜结良缘,择日完婚。
当然,谣言便是以讹传讹,传的四处都是。
不出意外,这谣言第二日便传入了泽安与竹俞耳中。
泽安听说后,心中像是蛇胆炸开,满腔皆是苦涩,他快马加鞭的往回赶去。
而宗门内,下山归来的众弟子都在议论纷纷。
“听说了吗,言木亦那小子昨日求娶夏侯府那个许小姐,那队伍,堪比十里红妆啊。”
“我还听说,言府家眷都去了,还是亲自上门提亲呢!”
“这许小姐不是舞弊之人吗?言木亦怕不是被迷惑了?”
“胡说,那日我们亲眼见到许师妹那般厉害,我看她并没有舞弊,肯定是搞错了!而且言木亦如此大费周章的上门提亲,指定是倾慕她已久了!”
“我看也是,在山上那些日子,言木亦那小子天天跟着许师妹,走哪跟哪。”
几人议论的十分激烈,甚至还传出谣言。
“提亲成功了,据说过几日就完婚呢,而且还是圣上下旨,许师妹她也喜欢言木亦很久了,两人都是互生情愫,这一看倒是般配的很。”
“就是可怜我们的竹师兄,人家许师妹喜欢他的时候他疏离,现在好了,到嘴的鸭子飞了!”
……
这些话通通传进了竹俞耳侧,他披着散发,满眼猩红,手臂上满是结痂的伤痕。
他靠在书案下,握着匕首划向自己,他堕魔后的隐疾又发作了。
耳边闪过一段又一段的谣言,他快发疯了,心中抽搐的要撕碎了一样。
昏暗的房间,他苦笑的趴在地上,任由血水淌成一片。
“许安……许安……”
他无奈的唤着她的名字,脑中满是相处的一幕幕,只可惜,她不再喜欢他了,她甚至恨他,厌恶他。
“我错了……我错了……”
门外的流言蜚语满城飞,他要嫉妒的发疯了。
“竹师兄,该用膳了。”
“滚!”他怒吼着,喉间满是腥味。
他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管不住发作的病情。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苦笑着,嫉妒着,满城都说言木亦与许安互生情愫,早已爱慕彼此许久,他觉得好可笑。
“她爱的是我,言木亦算什么?他算什么!”
若那日,他带走了许安,是不是,她就会回头了?
“还有那个阿苏裴夜!哈哈哈,可笑,竟唤她娘子,她爱的是我,爱的是我…爱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