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之下,很快招认,与淑妃查到的那些几乎一致。
沈励阴沉着脸坐在那里,半仰头看被绳索吊在半空的黄宸她娘。
“为什么杀荣阳侯?”
黄宸她娘全身血肉模糊,耷拉着头,气若游丝。
“因为他手里有一个可以号令三军的令牌,那令牌是他专用的,太后不想留患。”
沈励蹙眉。
宫中已经传出消息,皇上亲自问了周怀山,根本没有这样的令牌。
就在沈励蹙眉那一瞬,负责行刑的暗影将鞭子抽到黄宸她娘身上,她已经被折磨的惨叫都惨叫不出来高声音了,只呜咽一声。
沈励冷声道:“我要听真话,你要知道,暗影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号不是虚名。
只要你的供词与青红的供词不一致,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
黄宸她娘狠狠哆嗦了一下,“是真的,真的是因为那个令牌。”
“你们怎么知道有这样的令牌。”
“青红从南诏国那边得到的消息,南诏国在这边有细作,青红。。。。。。青红知道但是没有抓他们,就是。。。。。。就是因为,那边不知为何知道了青红的秘密。
那边。。。。。。想和青红合作。
青红没有办法的。
是南诏国传来的消息,不可能有假。”
南诏国知道青红是假太后的秘密?
沈励和高立对视了一下,高立怒然道:“如果是这样,那杀了荣阳侯一个人就已经让那令牌失去价值,为什么还要将他阖府灭门!”
黄宸她娘惨声道:“不是青红下令灭门的。”
高立捏拳,“不是?让沈褐他娘给家里井水下药的可是她,别忘了,还是你亲自登门拿着玉矿地契去的!”
黄宸她娘忙道:“是,是,这没错,但是那天晚上动手的,不是我们。”
“是谁?”
“不知道,这我真的不知道。”
沈励接了高立的话,“你们是如何说服成国公对荣阳侯下手的?”
“。。。。。。我们手里有他的把柄。
当年徐国公府被先帝判定为谋逆罪,阖府抄斩,给先帝送去证据的,就是成国公。”
在此之前,沈励虽然面色阴沉杀气汹涌,可一直都算得上冷静。
听到这句话,他气息一抖,几乎一个箭步便冲到黄宸她娘面前,如鹰爪一样的手一把钳住她的下颚。
“你说什么?”
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沈励身后,徐峰整个人都僵住了。
徐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