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的夜场不敢做的,我们敢做,因为我们都知道,老板有很深的背景,黑白两道通吃。”
一瓶酒空空如也。
很多时候,是小玉自斟自饮。
李恨水倒没有喝多少。
多喝酒就有多提成。这么一想,李恨水觉得小玉这类陪酒女其实也不容易。
小玉又上了一瓶香槟酒。
“小玉,可以出台吗?”李恨水眯着眼,试探着问。
“哪里不能约炮?为什么要出去呢?”
“这舞池里也可以?”
“等会有砂砂舞,也叫黑灯舞,因为是关灯的。也可以叫做摸摸舞,可以随心所欲地摸。
当然,如果谈好条件,可以做那种事。可以在舞厅可以,也可以去厕所,或者在包厢。”
李恨水惊诧不已,想不到豪门夜总会这么乱,这么大胆。
“干酒!”小玉与李恨水碰杯。
“你认识刚才那位女士和先生吗?”李恨水问。
他口中的女士和先生,就是指岑苓和杨文兵。
“那位女士像是第一次来,但那位先生是这里的常客。不瞒你说,我还和他做过,就在跳砂砂舞时,我们站着完成那事。”
“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不知道,为什么要知道?本来就是逢场作戏嘛。而且,老板说了,要保护客人隐私,包括客人的身份。”
“你是云河县人吗?”
“帅哥,你这是明知故问!我的口音是云河人?干我们这行的,都不可能在本地,都在异地他乡,怕被熟人看到。
趁着年轻,多赚点钱,将来找个老实人嫁了,安安稳稳过日子。”
边聊边喝,一瓶酒又空空如也。
香槟酒度数不高,也就十二、十三度。
“先生,再拿一瓶酒吧?我还没喝够呢。”
“可以。”李恨水很爽快地说。
只要不是酒托,没有强买强卖,李恨水都能接受。
小玉又拿来一瓶香槟,还有点心。
灯光骤然暗了下来。
这是跳砂砂舞的前奏。
当然,还有微弱的灯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