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湘云扑哧一笑:“你除了会掰蒜子,还会做什么?”
李恨水胆量渐渐大了些,嬉笑道:“我还可以帮你系围裙。”
“是哦,你倒是提醒我系围裙了。”
时湘云穿上围裙,李恨水自告奋勇地说:“我帮你系住带子。”
不由分说,李恨水系上带子。看着时湘云前凸后翘的曼妙身姿,他的心中又不免胡思乱想。
然后,又是自责:怎么老是有非分之想呢?
“恨水,掰几个蒜子。”
“好的。”
时湘云开始忙活,李恨水在掰蒜子。
“恨水,这次来江州,是出差吗?”
“不是出差,是私事。师母,你有个学生叫耿冬冬,有印象吗?”
“有啊,你认识她?”
“上次来见了一面,她的妈妈是省妇联处长,爸爸是副省长耿庆顺。”
“副省长女儿?我看她平日里非常低调。冬冬很有音乐方面的天赋。”
“付金那个老畜牲,上次非礼了冬冬。”
“不会吧?副省长女儿为敢动手?”
“当时付金并不知道冬冬是耿庆顺的女儿。”
“后来呢?”
“暂时忍气吞声。这种事,很难取证,举报没有证据,反而容易惹得一身骚。”
“付金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
“师母,付金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我已经取得付金玩弄女人的重要证据。”
时湘云愣住了。
“怎么取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付金警惕性很高,不在酒店开房。但他在江州有一套公寓,公寓就是他与女人寻欢作乐的场所。
我派人盯梢、追踪。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有了收获。”
“那下一步怎么做?”
“师母,这次来,也是想听听你的意见。”
“恨水,我没什么意见。你和冬冬妈商量过了吗?”
“还没和她说这事呢。要么在网上揭发,要么将证据送给有关部门,要么同时进行。”
“付金这个人渣,我再也不想见到他!”时湘云愤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