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情况紧急,我来不及重新穿上装甲。”
“嗯。。。。。。。。。。。”
虽说涂方原本就知道泥岩是女孩子,但是现在的情况嘛。。。。。。。。。。。
“我是说你以为你晚上为什么会在这里。。。。。。。。。。。”
涂方觉得自己的话有些尴尬。
“睡不着,散心,然后想脱下铠甲,透透气。”
“呃,装甲里很闷吗?”
“并没有,装甲里有特殊的通风装置,并不是特别闷。”
“你为什么。”
“算是放松吧,我脱下铠甲之后,我一种很轻松的感觉,而我穿上铠甲之后,则会背上一层担子
脱下铠甲,我是泥岩,穿上铠甲,我是他们的首领,他们的队长,是双手沾满鲜血的雇佣兵。。。。。。。。。。。。”
“哦,这样啊,那个刚好我也睡不着,要不你和我说说你的事呗。”
“嗯,医生,你知道卡兹戴尔吗?
那是我的故乡,也是我旅途的起点,那时。。。。。。。。。。。。。”
月光下,大姑娘向少年讲述者她所经历的那些事,而少年也倾听着,听着她是如何如何被推举为首领,如何如何为了生计而选择去当了雇佣兵,又如何如何双手沾满鲜血。。。。。。。。。
。。。。。。。。。。。。。。
“Forevilmenwillbecutoff。。。。。。。。。。因为恶人将被铲除。。。。。。。。。。是这个意思吧?”
涂方突然注意到了,泥岩的那个锤子上刻了一段文字。
“嗯,这句话我改了一下的原文是因为作恶,所以被铲除。。。。。。。。。。。”
“哎,为什么要改啊?意思不都差不多吗?”
涂方有些好奇。
“嗯,我或许也是个作恶之人,我不认同暴力,但我终究是个雇佣兵,为了大家,我必须挥锤,没法保证我杀的都是恶人,没法保证我保护的都是好人。。。。。。。。。。。。
或许我的双手早已沾满了鲜血吧,是现在我只是想让那些手上还没有染血的人从此以后都不必再染血,让那些被强逼着拿起武器的人,可以放下自己的武器。。。。。。。。。。。
我不赞同暴力,但是我自己却在使用暴力,所以我大抵也算是个作恶之人吧,作恶之人不等同于恶人,这片大地上除了我之外,肯定也会有像我这样的人,他们也是作恶之人,但他们不是恶人。。。。。。。。。。。。”
涂方听着泥岩的一大团谜语,感觉有些头大,这些话还得在脑子里过一遍,翻译一下他才能听懂。
。。。。。。。。。。。。
“嗯!时候也不早了,明天还要继续赶路,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吧。”
“嗯,医生,那我送你回去吧。”
“嗯,对了对了,还有你其实可以叫我涂方的。。。。。。。。”
“嗯,涂方。。。。。。。。。嗯!”
泥岩已经重新将自己的装备穿戴好,她温柔地将涂方拎起,然后放在了涂方的轮椅上,用一只手推着轮椅,缓缓地沿着斜坡向上走去。
(今天就这些了,八千多字也算四合一了,还有今天正片,估计没了,鄙人今天被叫东叫西的,鄙人是真的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