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镇国大将军的脸上就换上了一副欣慰慈爱的微笑。
“如今你已经贵为皇后,即便是将来珏儿登记坐上了皇位,他也是会册封你为太后的,反而是三皇子,他的秉性的确是不适合坐上这个位置。”
东方娇一副受教的模样,直点头。
“父亲说的,女儿都明白,坚儿这辈子,我只是希望他安乐一生便是,只是今日女儿受了这般的委屈,皇上也不为女儿讨回公道,父亲你可不得不再不管此事,舒青爱那个贱人,明明都是飞跃的辰王妃了,竟然还缠着珏儿,一定是居心叵测,父亲就算不为女儿着想,也得为珏儿想想才是啊。”
镇国大将军,听了自家女儿的话,顿时面色又恢复了刚刚的铁青!
“哼!那个女人果然嘴尖牙怪的!此时我只有打算,还是先让她将珏儿身上的蛊毒解了再说,时辰不早了,你的兄长还在宫门外等着为父,为父就先行离去了,你这伤就先别出来了,自己身为一国之母,也得注意一些才是。”
老头一边说着,一边皱眉的看了看东方娇面上的那片红肿,还能清晰的看到上面的巴掌印。
此时的他,已经是将舒青爱记恨在心头了。
东方娇目送着自己的父亲离开口,回头看了看汉珏的轻功,凤眸微眯,然才在宫女的簇拥下往自己寝宫而去。
汉珏的寝宫,汉东篱看着那些奇奇怪怪的瓶子,满脸的好奇。
还是忍不住的问出了声。
“不知辰王妃这些医术是从何而学,为何朕都是从未见所未闻,是在好奇啊!”
汉东篱在舒青爱的面前,也是半点的皇上架子也没,很是虚心的问道。
舒青爱如今撒起谎来,也是面不改色。
“此时真的恕我不能说,这是答应了我那师父保密的,只要皇上相信我便是。”
话落,舒青爱看着瓶子里的点滴掉下最后一滴,熟练的拿出了面前,将针拔掉,然后按着汉珏的手背止血。
汉东篱在一边,好奇不已的看着她的动作,想着她刚刚的话,也就闭嘴不说了。
“今日我就先回去准备了,明日一早,我便是来给殿下出蛊。”
话落,舒青爱对着汉东篱微微行了一礼,便是大步的走出了寝宫外面。
回到自己的院子,舒青爱将所有的人都赶出了屋子,拿着那个锦盒,就迫不及待的进了空间。
一到空间,灵儿就飞身的扑了上来。
此时她的手里,已经拿着舒青爱存放在空间里的其它几颗珍珠。
“主人,快,快给我。”
灵儿此时猴急的模样,就如一个小孩急着抢糖吃的样子。
舒青爱很是无奈的一笑,将手里的锦盒直接塞在了灵儿的怀里。
“今晚若是可以,我就打算下半夜的时候,去给汉珏做手术,你看你什么时候能够完成,到手有力在我身边,我更能安心。”
灵儿欢快的小脸,此时抱着那些珍珠,几乎都快将她的乐呵的合不上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