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青爱嘻嘻的笑着,如今她的肚子里可是有个挡箭牌的,她难道还怕他收拾吗?
“这位公子,这是你的牌子,请随在下到后台将手续办妥,便是可以带走那颗珍珠了。”
刚刚台上的那个中年男子,拿着一个玉牌,走到了燕星辰他们的身边,恭敬的将手里的玉牌弯腰双手奉上。
心里虽然百般不解,这般英俊的男子,怎的是个断袖,可面上还是没有表露出半分异样。
燕星辰松开了拉着舒青爱的一只手,拿过那块玉牌轻轻的“嗯”了一声。
然就带着舒青爱随着那人,去了后台。
等叫银票付了,燕星辰将那个装着珍珠的盒子打开,递到了舒青爱的面前。
“送你。”
舒青爱双手欢喜的捧过锦盒,眼睛笑得弯如月牙!
“谢谢相公!”
办理手续的那些个人,才一阵恍然!
原来人家这是两口子,不过仔细一看,舒青爱这一身打扮的确本就是女子!
出了拍卖会,两人手牵手的走在大街上,那个珍珠锦盒已经被舒青爱收进了空间之中。
街上行人投来异样的眼光,舒青爱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模样。
伸手将自己脸上的胡须给撕掉,顿时露出了一张白皙美丽的小脸。
“怎的会来梅县?”
燕星辰拉着舒青爱的手,面上有些生气。
“路过,本来是打算去空岗县找你的,正好是路过,听说这里有一场盛大的拍卖会,便是多停留了一日,没想到还能遇见你。”
得了珍珠的舒青爱,心情甚好,也没理会燕星辰的生气。
“莫不是你不知,如今你的身子。。。。。。”
舒青爱连忙抱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将接下来的话给说完,就给他打断:“我当然知道,我不是也会医术吗,我的身子很好,相公不用担心。”
燕星辰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忽然停住了脚步,目光深邃幽深的看着她。
“这珍珠对你有何用?为夫和父皇的给你,你也有三颗了,今日你这般究竟是为何?”
舒青爱笑容一时僵在了脸上,支吾了半晌,眼睛飘忽不定:“有用的,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
经常被这个女人搞得疑惑时,她总会搪塞自己。
但他无条件的相信她,亦如她对自己的爱,和依赖一般。
燕星辰收回视线,伸出双臂,将她紧紧的拥入怀里:“这几日,为夫甚是想念你和宝宝,但为夫相信你,总有一日,我们之间不会再有任何的秘密。”
舒青爱听着前一句还飘飘然的,后一句,怎的有些被这个男人给套路了一般的感觉。
她的脑袋深深的埋在他的胸膛,轻轻的“嗯”了一声。
“大哥,你看我们要不要去将那个夫人拍到的那套前朝皇后戴过的“凤冠”给打劫了,抢回去咋们大嫂一定欢喜,那大嫂不是说她是啥“忠亲王”的女儿什么郡主吗?肯定欢喜那皇宫里的东西。”
五六米远处,几个人走在大街上,一个男子刻意的压低了声音,对为首的男人说道。
被抱着的舒青爱,与燕星辰同时秉着了心神,细细听着几人的对话。
“你个蠢材,咋们现在正是洗白自己的时候,怎的还可做那样的事儿!你嫂子又不是那样贪慕虚荣的女人,要是知道那东西是打劫来的,肯定也会嫌弃的,明日你就在这梅县,给我去买几套最新款的首饰,这次要是还搞不定那个女人,老子也只好用强的了!”
舒青爱偷偷往几人看去,那一脸络腮胡子的粗狂男子,还有他脸上那条狰狞的疤痕,让她印象很是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