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沧海双目圆睁,死死的看着不远处的江宁,下一秒头颅垂下。
“师父,师父!”
“师父死了。”
“师父死了。”
正在围攻江宁的青城弟子此时纷纷拥到余沧海被钉死的那棵树旁哭喊着。
江宁站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这一幕,同时感受着体内的内力。
打到现在其实他的内力并没有损耗多少,除了一开始用内力震晕一些青城弟子外后面他基本都是用剑术杀人,很少使用剑气和内力。
青城四秀中现在只剩下于人豪还活着,于人豪猛地转过头死死盯着江宁,神色狰狞,下一秒冲杀上前。
其余青城弟子也一改之前的退缩之意,双眼发红的杀来。
余沧海是青城派的掌门,他们是青城弟子,余沧海没死的时候他们对江宁带有恐惧之意,余沧海死后他们反而不怕死般冲了上来,很奇怪,但事实就是如此。
江宁长剑斜指地面,血液顺着剑尖滴落。
片刻后。
江宁站在中央,用力一甩甩去剑上的血迹,随即长剑入鞘。
越过前面躺着的一具尸体,江宁走进松风观之中。
道观很大,而且很辉煌,看着很气派,华山派的那些建筑和这里的比起来都像是茅房了。
现在的松风观异常清冷,江宁走在观中只发现一些仆人打扮的人躲在一些遮挡物背后害怕的看着江宁。
穿过这层层豪华的建筑,江宁不知不觉间来到了道观的深处。
嗯?
江宁发现这座道馆的一侧方向里坐落这一间间破旧的屋子,和前面豪华气派的建筑丝毫不符合。
走的近了,江宁见到在前方站着四五个道士打扮的人,这些道士身形瘦削,衣衫破旧。
“贫道见过江居士。”
站在最前面的一个年龄偏大的道士对江宁行了个道教礼节。
江宁有些诧异,但还是回了个礼。
“道长有礼了。”
这名中年道士看了看江宁身上的血迹,忽然问道:“居士能够到这里来,余师叔他们想必已经死于江居士手中了吧?”
余师叔?
江宁闻言眼睛微眯,打量着这些穿着破旧的道士,缓缓点头。
“余观主的确死于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