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曹老板的庄园里一连看了他好几天的黑脸,即便是面对我厚着脸皮的吹捧,他也没给我个好脸色。
我就想不通了,他到底哪儿来那么大的火气。
到后来曹老板索性连饭都不跟我们一起吃了,直接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
一觉睡醒,我疲惫的伸了伸懒腰。
擦,又是腰酸背痛腿脚打颤的一天。
仿佛全身的精气神真的在这些天里被妖精们给吸了个干干净净,浑身上下都快散架了。
说实话,女人多了也不好。
我觉得,想要实现“种遍全球”这个理想真的太困难了。
要么身板儿硬、要么八字硬、要么脾气硬,多少得占一项吧?
不然就得像我这样,早晚死在女人肚皮上,凉的透透的……
“老公,电话!”
正当我在花园里无聊的吃着玉米卷饼,为晚上要怎么应付那两个磨人的妖精时,索菲亚拿着我之前留下的那个手机匆匆下了楼。
“谁打来的?”
“一个叫什么戈尔泰的,你自己看吧。”
我手机里的联系人能有“戈尔”两个字的,不用想都知道,那必定是我那个远在俄罗斯的大舅子。
“喂,舅子——呸,伊戈尔,我的好兄弟,找我什么事?”
“没啥大事儿,就是单纯的替我妹妹问问你现在在哪儿呢,在外边浪那么久了,啥时候回家?”
开玩笑,安娜要是想我了,自己就会打电话。
再说了,我哪敢再去伊戈尔家啊,那伊兹维奇见了我,不得拿上铁链子给我拴起来做一个无情的播种机器?
所以,伊戈尔说的话我是一个字母都不带信的。
“得了吧,有事儿直接说事儿,国际电话费用很贵的,我穷……”
“好吧,我这里确实有个棘手的问题需要你的帮忙!”
……
直到我沉默着挂断电话,已经是好几分钟之后了。
事情的起因,还得从Adx弗洛伦萨监狱说起。
那个时候伊戈尔不是从监狱里带走了一个俄罗斯的天才黑客维克多吗,事情就是那个人引起的。
经过长时间的治疗,维克多的精神病渐渐有了好转,神智偶尔能清醒一段时间。
于是,维克多趁着清醒时,将他盗出来的有关美国空军基地59区的绝密资料交给了伊戈尔家族。
一开始,伊戈尔对于那个找到的U盘也是嗤之以鼻,觉得那就是一个疯子天真的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