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璋长吁短叹,低头不语。
他一世安享富贵,从未经历过挫折苦难,这时候面对着曹老板这个手握百万大军的巨无霸,曾经割据一方的自己,瞬间成了任人拿捏的小鸡,这种巨大的落差,令他一时无措。
“主公,我有一计,可保益州!”
法正见刘璋只是哀愁满面,别无良策,只好继续说道:“新野刘备,与主公乃是同宗。兵败之后,流落在荆州,无处安身。”
“听闻近日诸葛卧龙窜访江东,借来夏口暂居。”
“主公何不修书,令人前往夏口,说服刘备来投?他与曹操征杀多年,多次以微弱之师力挫曹操。”
“所以不能完胜者,只因手里无兵,与曹操强弱悬殊过大。若令他在益州掌兵,凭借我益州的钱粮兵马,必能拒曹于关卡之外!”
法正的话音未落,另一人越众而出,连说:“不可!”
众人视之,正是刘璋座下别驾张松。
张松面带笑容,缓步来到阶下,斜眼看了看法正,又往上向着刘璋躬身行礼,从容说道:“主公,法孝直之言,是引火烧身也!”
“刘备托名大汉皇叔,实则荒诞不可考稽。他投吕布,吕布白门楼授首。他投袁绍,袁绍败亡,他投刘表,如今刘表的荆州早已改姓为曹了!”
“可见刘备乃是个不祥之人。主公若招他来益州,必要给益州带来覆灭之祸!”
刘璋摇摆不定,最无主意。刚才听了法正之言,心中喜悦,正要派人修书的时候,又被张松出来一顿吓唬,登时面色煞白,重新唉声叹气起来。
张松继续说道:“更何况刘备曾靠着昔日顾泽之谋,对曹丞相杀伤极多。曹丞相必然对其恨之入骨。”
“且我听说,刘备为了结好荆州氏族,早已将顾泽罢黜,转而任命诸葛卧龙为首席军师!”
“刘备失了顾泽,如老虎失了爪牙,无能为矣!”
“主公为了一个无能的刘备,而结怨于曹丞相,何其愚也!”
法正久闻顾泽的大名,原本希望能借引刘备入川的机会,将顾泽带入川中,为刘璋效命,听到张松说顾泽已经被刘备罢黜,心中暗暗惊讶。
蜀中闭塞,刘璋因为嫉极度缺乏安全感,更是闭关锁川,几乎隔绝了与外界的往来,所以虽然新野之战已经结束了两个多月,但蜀中对荆州战事的了解,却少之又少。
刘璋焦虑的站起身子,右手的手掌搭在左手的手心里,“啪啪”拍的脆响,拧皱着眉头来回渡着步子:“奈何!奈何!到底该怎么办?”
王累低头沉思,良久不言,这时候见众官暂时无话,勉强上前说道:“主公,法正之言不可不听。曹操志在天下,必有灭蜀之心,当谨慎防之!”
“但张松的话,也有道理。我们不能贻人口实,给曹操一个征伐我益州的借口。更何况刘备失了顾泽,如丧一臂,就是真的来了益州,也未必能助我们抵住曹操。”
法正在旁听了,倒也觉得比较客观公正,因此追问道:“依先生之意,当如何行之,才能保我益州安稳?”
王累环顾众人,顿了数秒之后,这才继续说道:“我听闻江东孙权已经得了周瑜之谋,亲征合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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