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秋生整个人都凉了,“怎么会政审有问题?”
“她的生父,是资本家还跟外国人共事过,成分很复杂。”
老首长神色凝重地说,“她就没有跟你说过这种事?”
霍秋生:“我知道这事。”
“可她很小的时候,爸妈就离婚了,她一直跟着她妈生活。”
老首长遗憾地叹气,“我也提过这事,可上面还是不批准。”
说完,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胳膊。
霍秋生却不愿意就这么放弃,
“如果我强烈要求,非她不娶呢?”
老首长没想到他会这么疯狂,冷声提醒,
“我看你是想脱军装了!”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不是团长了,云端同志愿意跟你回乡下种田?”
“还有你家里人,他们要是知道你是因为云端才退伍的,他们能答应你们的婚事?”
“即使你们真的结婚了,他们记恨云端,三天一大吵,两天一大闹的,你觉得你们会幸福?”
霍秋生满脑子都是,云端之前说,要他家里人同意了,才愿意嫁给他。
刚才还打算硬扛的心,瞬间就破防了。
老首长看见眼前这个打仗冲锋陷阵,面对再艰难的作战环境,再难打的战,都从来没有垂头丧气的战斗英雄,
此时却一脸沮丧,心疼地说:
“天涯何处无芳草,男子汉大丈夫!看开些。”
霍秋生难受得不想说话。
此时,走到卫生所门口的云端心突然一阵难受,她捂着胸口,竟还有些窒息。
跟她一起的刘安琪看了,赶紧扶住她,“你怎么了?”
接着又望向不远处的卫生所,“前面就是门诊,我带你去看医生。”
云端摇头,“不用,就是突然一下子难受,现在没事了。”
“走吧。”
服装店在装修,鲁浩德的服饰加工厂,也在加班加点地赶工,她暂时不需要再画设计稿。
报社那边,说会跑过来采访,用不着她专门跑趟县城了。
眼下,就剩下对付王凤琴了。
刘安琪不安地说:
“端端,我们真的能在这里找到我们想要的吗?”
云端:“王凤琴能利用你曾经,被舞蹈团领导祸害的事情威胁你陷害我。”
“她也会用同样阴险被逼的手段,坑害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