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玄道友可是在担心鸽子无法飞到师兄手中?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云玄道友大可不必担心。这鸽子其实是流云观养的。从此处放飞,它便会飞往流云观。而流云观的住持,和我师兄白河道长乃是至交。故而这信笺必定能送到师兄手中。”
“流云观?你说的可是天师府西南二十里的那个流云观?”谭泽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道友这个问题,贫道就难以回答了。贫道也不知道流云观到底在何处。只是师兄临走时是这么和我交代的。”火云无奈的摊了摊手。
“没错。必定是那个流云观了。否则白河道长也不会笃定自己一定能收到消息。流云观离天师府仅有二十里路,观中住持收到信笺后,肯定会第一时间去找白河道长,把信笺交给他的。如果白河道长真的是在天师府的话,那这消息也算是传给天师府了。”谭泽推算了一下,觉得事情大有可为。
“那还等什么。道友你稍后,待贫道去取纸笔来。”
片刻后,云玄接过一片早已裁剪好的信笺。斟酌片刻后,便用笔尖轻轻在信笺上写下。
“泽,阳。已达清风观,均安。阳持天师令。泽莫敢不从。后欲往乐国。望天师斟酌。泽叩首乞归。”
小小的信笺已容不下再多字迹了。复查了两次,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便小心翼翼的抱起鸽子,绑在腿上的信筒里固定好。检查几遍后才放飞了出去。
见到鸽子腾空而起。谭泽长呼了一口浊气。对着鸽子作揖道:“鸽兄啊鸽兄啊。这一路就拜托你了。赶紧把消息传回去吧。拜托拜托。”
“云玄道友。都处理完了。”火云在门外等待,见谭泽出来关心的问道。
谭泽见到火云,当即行了一大礼:“多谢火云道友相助。否则由着小天师的性子乱来,还不知道会出什么大事。”
火云吓的赶紧扶起谭泽:“道友说的哪里话,这都是贫道分内的事情。”
“哎。小天师生性跳脱,这次偷跑出来,老天师还不知道急成什么样了呢。也不知道他哪里魔障了。非要跑去乐国看什么四季榜。虽说我道家不禁女色。可小天师也不应该做出偷跑之举啊。贫道多番劝阻也是无用。只能跟随在身侧,贴身照应。”谭泽想起往日种种,也忍不住对着火云大倒苦水。
火云闻言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小天师这也是静极思动,想要出来云游一番罢了。何况小天师这般年纪,想去乐国看看四季榜也实属正常。贫道在和小天师这般大时,也对那乐国花魁心心念念啊。想那岚山阁的那位爷,不也赶去了乐国了吗?”
此言一出,谭泽敏锐的察觉到了这话中的关键:“岚山阁的那位爷?哪位啊?”
火云大惊,自知失言,赶忙找补道:“没有没有,什么岚山阁。道友怕是听错了吧。”
可他越是这样,谭泽就越感觉不对劲。“火云道友,你这就不够意思了。都是自家人。和贫道还卖起了关子吗?”
“真没有。道友你听错了。”火云也是知道事情轻重的人。八国出使岚山阁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几个月了。期间相关的种种细节,也陆陆续续的传扬开了。
他自然知道方诺为了隐瞒身份而做出的种种举动。他自己猜到归猜到。但出去乱说被人知道后,他这小身板怕是扛不住啊。他现在都恨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子,没事瞎提什么岚山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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