厂领导看了眼跃跃欲试的刘红兵,很是犹豫。
刘红兵说:
“上面既然让我们帮着霍家村产生大队,做制糖机器零件,”
“肯定是知道,我们钢厂技术没问题,随便找几个厉害的焊工师傅,就能搞定。”
“主要做好跟大队的沟通,而我刚好就擅长这个。”
“您我看在车间当了那么久的组长,上传下达,做管理工作,什么时候出个岔子?”
厂领导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再想想他这么久以来,虽然技术不咋的,但管理笼络人心这方面,确实有一套,便答应了。
刘红兵道了声谢,欢欢喜喜地跟胡兴艳离开了。
刚走出厂领导办公室,他脸就阴沉下来,警告胡兴艳,“你给我长点脑子!”
“下次要是再闯祸,别怪我不顾及血脉情亲。”
胡兴艳满腹委屈,眼窝子一酸,瘪嘴道:
“我还不是想抓住葛长生的把柄,帮你铲除这个绊脚石。”
“哪里知道他,外面的人一起串通了,故意在我面前做戏,让我以为他们上班时间接私活,坑我!”
“表面上是坑我,实际上是坑您啊!”
胡兴艳看他脸色越发难看,又继续煽风点火道:
“您想,我才进钢厂,他们压根不用兴师动众地这么害我,而我爸也马上要退休了,他们更加犯不着,”
“只有您跟葛长生同样是八级焊工,不但是评选优秀的竞争对手,更是等我爸退休后,车间主任的候补人选!”
“葛长生他们分明就是冲着您来的!”
“尤其是那个叫云端的女同志,长得妖里妖气的,看人的眼神都带着钩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要不是她一个劲地从中怂恿,误导我,我肯定不会被他们给骗了。”
葛长生冷哼,“敢在我的地盘上兴风作浪!看我怎么收拾他们。”
胡兴艳奸计得逞,笑得一脸奸诈。
两人很快就找到了葛师傅他们。
葛长生那几个朋友说:
“瞧瞧这两人脸皮可真厚,在厂领导那里挨了骂,还好意思跑过来见我们。”
“有的人脸皮就是厚,还特别会拍马!就是个小人……”
“……”
胡红兵隔老远,就看见他们几个在那儿嘀嘀咕咕,还时不时用嘲讽的眼神看过来,瞬间来了气。
胡红兵上前说:“背着我说我坏话,你们还真是闲得很!”
“也不想想自己为什么干了这么久,还是个车间工人?”
“而我已经是车间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