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媳妇,想要了?”
江彦故意逗她。
“滚!少嬉皮笑脸的!”
昨晚运动太激烈,江彦伤口的线都崩开了,血丝都溢出来了。
他刚才又找死洗了冷水澡,不处理一下,刘瑶怕伤口要发炎起脓。
“进来啊。”
刘瑶从屋里看他一眼。
“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江彦挑眉。
“一!”
“好的媳妇。”
江彦进屋,然后将人压在墙壁上亲,“改变主意了?想再来一次?”
“别闹,门还开着呢。”
刘瑶将人推到炕上。
“我看下。”
刘瑶掀起江彦的背心看了下。
伤口还在渗血,看着有点吓人。
“你这线都没拆,怎么没用纱布包着。”
这么大的伤口,都没好全呢,按理该用纱布包着才对。
“碍事,不好发力,扯了。”
江彦漫不经心开口。
发力?
所以,他是昨晚上扯的?
刘瑶瞥了眼。
还真是,炕头角落里还真有块纱布。
刘瑶伸手把纱布勾过来,里面还裹着一个小药包。
刘瑶服他了。
都伤成这样,昨晚上竟然还剧烈运动,还搞了那么久。
最关键,她竟然半点没发现异常。
也不怪她。
昨晚天太黑了,屋里没灯。
江彦特别强势,还特别疯,她被撞的话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压根没留意到。
“躺好,我找下药酒。”
刘瑶在刘母屋里找了罐药酒,然后又从抽屉里拿了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