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老以为火漆没有破坏,信笺就取不出。
可笑!
可笑!
信封有头尾之分,火漆的一头取不出,可以从信封的另一头取出啊。
这就好比吃鱼,可以先从鱼头吃,也可以先从鱼尾吃。
不管哪种方式,都能吃到鱼肉。
就像这封信,破坏火漆取信,与从另一头取信,方式不同,但结果相同。
都可以将信笺取出来。”
魏武随手一甩,两个信封如同被两只无形的手托着一般,缓缓飞向徐长老。
徐长老伸手接过两个信封,将其中一个交给单正。
两人拿着信封,仔仔细细看了起来。
半晌过后,徐长老与单正对视一眼,两人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凝重。
他们确定,两个信封除却火漆封住的一端,另一端有打开过的痕迹。
而且开信的手法应该不甚高明,留了明显的痕迹。
只不过后来,以极其高明的手法又粘在了一起,原本明显的痕迹变得不易察觉。
若不是用心查看,绝对不可能发现其中端倪。
两封密信自从康敏交给徐长老,信封就再未经过他人之手。
很容易就能推测出,拆信之人就是康敏。
被利用了!
徐长老面色冰冷,寒声道:“马夫人,两个信封的底部都有被拆开的痕迹,你如何解释?”
康敏以袖掩面,委屈道:“信封底部有被拆开的痕迹,妾身如何知道?
侯爷的手段神鬼莫测,刚刚妾身丢了发簪都浑然不觉,白长老头上多了一根发簪,也恍然不知。
信封刚才经过侯爷之手,再到徐长老手上,就多出了被拆开过的痕迹。
妾身真的不知道是何原因!”
一盆脏水,一股脑全泼到魏武身上。
她虽然一个字都没说,魏武栽赃陷害她,但每句话,每个字,表达的都是这个意思。
这时候在场众人,已经不似刚开始一般,全都站在康敏一边。
已经有很多人怀疑康敏,也从心底认可了康敏红杏出墙的可能。
至于出墙的对象一定不是徐长老。
毕竟,以徐长老年纪都能做康敏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