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望恩相好的女人长的特别好看,就像二月的桃花,粉嫩娇艳,很是惹眼。
黄泥套仙人山顶天崮的土匪头马如龙,在女人赶集回来的路上劫走了她。
丢了心爱的女人,易望恩怎么肯了,他自己没本事上山夺回女人,只能勒逼黄伟忠。
黄伟忠又有什么办法:从狼嘴里夺出活孩子?就在黄伟忠急的眼红牙疼嘴巴生疮,大和尚挠头没有一点发(法),吴六幺来了。
吴六幺在离万年闸百十里路的彭州,混了一阵子,这人没有长性,便想到了黄伟忠。
万年闸小镇,没见到交好的哥哥,打听着消息,便摸到了黄泥套。看到黄伟忠着急上火,吴六幺安慰了把兄弟几句,上了顶天崮。
吴六幺本事不大,胆子不小,趁着夜色,躲过岗哨。东瞅西霎,总算摸到大土匪头子孟思虎的窗外。
吴六幺从窗户缝望去,喝得醉儿吧唧的孟思虎,搂抱着女人滚做一团。细细一看,女人果然是易望恩的堂兄弟媳妇。
人是找到了,如何将这个土匪头子,正惹乎劲上的女人。活生生的弄下山去,交给易望恩很不容易。
吴六幺挠破了头,也没想出好办法,拂晓时默默不乐的偷偷溜下山。
回到黄伟忠住的场屋子,稍微吃喝点东西,吴六幺一仄歪身子,睡到了太阳偏西。爬起来再想想,便和黄伟忠商议起营救女人的办法。
这天夜里,吴六幺没敢走正路,那里的土匪岗哨很警醒,昨天差点失了手。
他绕了小半圈,在山南的悬崖绝壁,偷偷攀登到山顶。
吴六幺再次来到土匪头子孟思虎屋子的窗外,偷偷看觑。孟思虎可能刚刚发泄完,软泥一样倒在床上。女人虽然媚眼如丝的和他搭着话,眉梢眼角仍然看得出凄楚。
看来,美貌的女人,服侍孟思虎并不情愿,只是虚与委蛇。只是如何才能和这女人联系上,没有女人的配合,天大的本事,也无法把和孟思虎同床共枕的女人救出来。不说别的,就是女人稍微惊异,也会引起孟思虎的警惕。
要知道,那时绝对没有手机联系。
好不容易熬到孟思虎昏昏睡去,女人枕着他的臂膀转侧反复,不知琢磨些什么。
吴六幺轻轻用小刀拨开木门栓,打算悄悄靠近女人,互通信息。木门栓倒是拨开了,只是没料到,孟思虎狡猾如狐。门里竟然拴着条铁链,链条上有铁将军把门。看来,他对女人不放心,怕自己睡着以后偷跑。
进屋进不去,说话不能说。女人配合都难解救,何况女人根本不知有人来救。
吴六幺围着屋子转了一圈,没有找到联系女人的途径。就在他驴推磨样转了不知几圈,眼睛看到一堆芦苇。读者可能要问:胡扯,又不是河边,山顶哪来的芦苇?
可不是的,山顶不生芦苇,可是土匪要修理屋顶漏雨,就有了芦苇。
吴六幺用根藤条,打通了芦苇的关节。然后从窗户缝里伸进去,芦苇的一头直达女人的耳边。
吴六幺轻轻一吹,女人一个激灵。用手掏摸一下,她大概以为是小虫子钻进了耳朵眼。女人没有掏摸到什么东西,又一阵瘙痒袭来,女人便转过脸来看。
一根芦苇,从窗户缝里伸进来,直达自己的耳边。要是一般的女人,肯定会惊呼起来,那时吴六幺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她。
偷情的女人不光是情商高,胆子大,智商也不会低。要不然怎么能糊弄住自己的丈夫,和其他的男人暗度陈仓。
女人发现了异常,悄悄的爬了起来,蹑手蹑脚的摸到窗户边。穿过窗户缝隙,她看到了满脸焦急的吴六幺。既然和易望恩相好,他的把兄弟女人还是认识的。
女人耳朵贴着窗户,和吴六幺叽咕几句便又上了床。把吴六幺伸进来的芦苇,放在孟思虎的裤裆里,自己往近靠靠。就觉得一股温水,流了进来,自己的裤头湿了,孟思虎虽然没穿裤头,中半身和腚下的被褥也浸了水。
吴六幺利用打通关节芦苇,把温热的水从壶里倒了出来。
被褥浸水的滋味可不好受,孟思虎虽然大醉,加体力透支,睡得昏天黑地。还是嘟嘟囔囔:臭娘们,你尿床了吗?
女人也装着才惊醒,哼哼唧唧的说:怨我吗,你天天要不够,一晚上多少次,就是个铁的也要磨破了。啊呦,快!给我钥匙,我得上厕所……慢一慢,别说尿,就怕还得屙床上。
孟思虎骂骂咧咧,眼睛没睁,从枕头下摸出钥匙扔给女人,自己翻了个身又睡去。孟思虎太贪色,几天来没有节制的纵欲,掏空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