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爷怒气冲冲的走后,武安侯对着婉宁郡主拱手,“多谢小郡主。”
小郡主忽的羞涩起来,曲腰行礼,“客气。”便入了席面。
姜芷惜摸着胸口怦怦直跳的心,直呼,“好险。”
“哼,没有能耐就不要去招惹别人,瑢王殿下这块肉,谁都想吃,可谁都吃不下,难以下咽。”太子妃甩脸道。
武安侯忽的往后一座,用只有她俩能听见的声音道,“四丫头,你给太子妃看看,太子妃这么久没有子嗣的消息,实属不对劲。”
“阿爷,我才不要她看。”太子妃拒绝。
“你若还想在宫里活下去,就听阿爷的话,去,带你姐姐,去东宫里看看。”武安侯示意道。
太子妃不情不愿的起身。
姜芷惜无奈的跟在身后,两人心照不宣。
她也不想去治,可偏偏又是一家人,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走吧。”
东宫内,
太子妃的寝宫。
屋子里弥漫着提神醒脑的香味,她站了一会都觉得神清气爽,忍不住多做了两个深呼吸。
是丁香和木香,具有提神醒脑的作用。
太子妃应该滑胎过,肚子上微微凸起,仿佛不是一次两次。
“可否告知,一共滑胎几次?”姜芷惜不情不愿的问道。
“你不会看啊。”太子妃无视她,走到太妃椅上,合眼休憩。
姜芷惜无奈,只能在屋子里转悠,东宫里的一切陈设都是上等,包括香料也是繁复复杂。
若是从熏香里下手,是最简单的。
丁香木香,活血行气,不利于胎儿,味道清爽,闻起来让人忍不住多吸几次,细细再闻还有人工麝香。
太子妃的小心思还是在的,任何男子只要吃了酒进来,定然会寻欢作乐。
可她滑胎多次,定然不是这一丁点的香料所至。
她皱起眉头,陷入了沉思,慢悠悠的走到偏宫。
目光偶然间落在了陛下泡脚的木桶上。
桶里的水呈现出一种深褐色,与普通的洗脚水不同。
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蘸取了一点桶中的水,放在鼻尖嗅了嗅。
水中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