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孙绿萼周围撒了一圈后,阿鲁收起药粉。但心里还是责怪自己太粗心,方才为何没想到替她撒这药粉,害她差点丧命。
许是方才被她的话语气到了,所以才没想周全。可终归是因为自己的粗心大意害了她,他还是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待一切收拾妥当,阿鲁才放心去洞外寻找药草。
还好离山洞不远处就有治疗蛇毒的药草,兴许是毒物出没附近就有克制它的解药,让阿鲁没费多少功夫就摘到药草回了山洞。
阿鲁将药草捣碎,然后拆开公孙绿萼的布条,替她敷好,又重新绑好布条。
随后阿鲁将火堆点燃,生怕洞内湿寒令公孙绿萼受寒。
阿鲁又贴心的脱下自己的外袍,盖在公孙绿萼身上。虽没有棉被抗寒,但好歹也能抵御些许寒冷,况且他这外袍也是上好的丝质与棉质材质制成,厚度也够御寒。想他堂堂畏兀儿王子的衣物能差到哪里去?
火光照到公孙绿萼略失血色的容颜上,令她失了血色的脸庞渐渐有了热度,小脸也变得红润。
阿鲁看着静静躺着的公孙绿萼,就如一朵幽静盛放的天山雪莲般,正等着他采摘。
阿鲁情不自禁俯身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柔声说道:“绿萼,你为何会有这么大的魔力?我第一眼见你,便被你吸引了,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命中注定吗?”
阿鲁轻柔的抚摸着她皎好的容颜,“可是你却半点没把我放在心上,为何?那姓杨的有这么好吗?他到底好在哪?”
阿鲁叹气,“唉,真不知该拿你怎么办。你这烈性子,强行将你留在我身边,你定是不肯,可我却又不想失去你!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
公孙绿萼幽幽转醒,微卷的睫毛抖动着,阿鲁见状,连忙将其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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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萼,你醒了吗?”
公孙绿萼无力的靠在阿鲁胸前,睁开眼定了定神,回忆起了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想起自己是被阿鲁强行掳来的,便气愤的将他推开。
“你这个登徒子,快放了我,我要回绝情谷!樊伯若是看到我失踪了,肯定会四处寻找的,到时候,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阿鲁听她所言,似是话语之中对自己有着担忧之情,便开心地抓着她的手道:“绿萼,你是在担心我吗?”
公孙绿萼蹙眉,收回手,“你别误会了,我只是不想看到有人受伤而已,我对谁都是一视同仁的!”
阿鲁失望的放开她的手,“是吗?对谁都一样好吗?可是,你对姓杨的却是大大的不同。”
公孙绿萼不想和他争执这个没有意义的话题,她现在也不太想听到他总说“姓杨的”这几个字,听着就心烦。
“我不想和你争辩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你快放了我,我要回去!”
“我不会放你回去的,你毁约在先,我可不会这么轻易原谅你。”
“你到底想做什么?”
阿鲁故意戏耍她道:“哼,我要带你回去,将你交给我族的几位长老处置,你们公孙家欠我们家的债也得清算清算了。”
公孙绿萼果真被他的话吓得有些后怕。
“你难道还想让他们对我用刑不成?”
阿鲁忍着笑,假装正经的说道:“是啊,你家先祖害得我家先祖抑郁而终,害她终生未嫁,这罪可大着呢!他还偷了我家的情花回中原,你还将情花私自烧毁,还想趁我不在的时候毁了仅存的情花苗。哎呀,你们家做的事全是损害我家族利益的事,我抓你回去受审,可真是天经地义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