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一翁急忙上前去扶她,焦急询问:“小姐,你没事吧?”
公孙绿萼摇了摇头,有些气力不支的回道:“没事。”
阿鲁见自己伤到了公孙绿萼,立马将飞刀收了回来,心头一痛,着急忙慌的跳到公孙绿萼身边。
“绿萼,你怎么样?我并没想伤你,我……”
樊一翁将钢杖气愤朝阿鲁一挥,将他赶退几步。
“该死的外族人,我就说不能留你在绝情谷!都是小姐心善,说是要履行承诺,才留你住下。你竟然不知感恩,还出手伤了小姐,我这就将你赶出去,让你永远不准再踏入我绝情谷半步!”
阿鲁心有愧疚,“一翁,绿萼,我是无心的,刚刚只是我心中有气,才会失手伤了绿萼。绿萼,对不起!”
“哼!外族人真是没有礼教,我家小姐岂能被你直呼名讳?”
公孙绿萼捂着还在流血的手臂,出声说道:“樊伯,别说了,阿鲁公子的确是无心之失,是我武功不济,被飞刀所伤,我待会儿上点药就好了。”
阿鲁闻言喜出望外,上前几步道:“绿萼,你不怪我就好了!”
樊一翁横在中间,不让他靠近公孙绿萼,“外族人,休得无礼!退后!”
阿鲁被挡下,但还是从怀中拿出一个白色瓷瓶,“绿萼,这是我们族人特制的金疮药,你拿去涂在伤口上,伤势会好得更快的!”
樊一翁却是不领情,“哼,不用了!我绝情山庄什么药没有,还要你这外族人的来历不明的药剂。”
阿鲁仍是举着瓷瓶急着问道:“绿萼?”
公孙绿萼冷着脸回道:“阿鲁公子,多谢你的好意!我绝情山庄有得是上好的药膏,这金疮药你还是自己留着吧。你毁坏了我绝情谷的花田,就当是当年我先祖辜负你先祖的报应吧!待你得到你想要的,便离去吧?我们这里不欢迎你!”
阿鲁闻言双眉一拧,心头一阵扎心的疼痛袭来。
“你真这么绝情?”
公孙绿萼冷笑一声,“哼,公子,我想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之间并没什么特殊情分,何来绝情之说?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待你得到情花,你就离开吧!樊伯,我们走!”
“是的,小姐!”
樊一翁跟着公孙绿萼转身,在回身之际还不忘狠瞪一眼阿鲁,“哼!”
阿鲁听到公孙绿萼的回答,心中更痛,想道:你果然是绝情谷谷主啊!真够绝情!
阿鲁站在原地痴痴看着公孙绿萼离开的身影,眼中泛着泪光。
旁边的下人却是看得分明,皆是摇头叹息:襄王有梦,神女无心!
公孙绿萼其实心里也是不好过,她不知为何自己会有这种莫名的情绪,她明明就是不喜欢这种登徒浪子之人,却在看到阿鲁那受伤的眼神时,心中有着莫名的不舍。
她想着那些恼人的愁绪,却被手臂上突然的疼痛刺醒,“啊!”
侍女翠萍以为自己上药的手劲儿大了,连忙紧张的低头自责,“对不起,小姐,是我太大力了,我轻点,请你别生气!”
公孙绿萼闻言抿嘴轻笑,摇头道:“翠萍,你别这么紧张,我怎么会生气?你家小姐怎么会是这么小气的人?”
翠萍听到公孙绿萼不怪罪她,心里松了口气。
“嗯,多谢小姐不怪罪翠萍。”
“好了,别说了,快点上药吧?”
“是的,小姐。”
翠萍一边为公孙绿萼上药,一边想到伤她的罪魁祸首,不禁好奇问道:“对了,小姐,那个阿鲁伤了你,你真的不怪他吗?”
公孙绿萼秀眉微皱:“怪他?他也是无心的,而且我也没什么大事,怪他做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