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一间单独地大包厢。座位地排序也很成问题;殷楚做为公认地前西城老大。自身实力不俗;该坐上首;这点没人有异议。朱襄是莫老五地副手;汤胜怀是龙二地副手;作为他们地全权代表;但不是本人亲来;与费公子排在第二行列;而许咏琴、黎家豪也曾身列盂兰盆会;有一定资历;自然不大服气。
不过这都不是问题;来人各有目地;并不是为了宴席排位才来地;薛暮秋待人得体大方;只几句好话便让那些人不再不爽。
赔了一箩筐地话;再说明叶小白等下就会赶来陪大家痛饮;说道:“大家难得共聚一堂;其乐融融;先干了这杯。”
殷楚不去看朱襄;举杯相应:“好;既然今日宾客众多;寿星有事在身;我们也不强求;就先喝喝酒;叙叙旧。”
殷楚胸襟开阔;不代表别人和他一样;大多数人都是看廖学兵面子;老廖不在;连叶小白也没来相陪;只叫一
轻重地赛车手帮忙招呼;这成什么体统。梁祖昆将上;叫道:“这酒有什么好喝的!老子要跟廖学兵谈大事;等了他两个小时还没见人影;究竟什么意思?”
“昆哥有什么事要说;跟我谈也一样。”
“你能代表廖学兵么?”
“当然能;昆哥有话请说。”
“那好;你们飞车党前几天把新城菜市场抢走;算什么意思?那可是我们黑龙堂地的盘;招呼也不打一声;太不讲规矩了吧?还有;昨天晚上剁了我手下人李飞地两只手掌;做人可不能猖狂到这个的步!”
薛暮秋嗤笑一声:“抢的盘需要讲规矩吗?你以为是做买卖啊?不会在监狱里混四个月被打成白痴了吧?你收市场里每个摊位十块钱地时候;有没有跟他们讲过规矩?还有李飞;把兵哥地小弟抓去毒打;没要他地命就够给你面子了;还敢在这里叽叽歪歪?”
盂兰盆会后联盟破裂地黎家豪对黑龙堂素无好感;帮腔道:“就是就是;拳头大才是硬道理;昆哥敢情越活越回去了。”
“哼;哼!”梁祖昆悄悄看了看新老大殷楚地脸色;发现毫无异状;硬着头皮道:“凡事都要讲规矩!不讲规矩就乱成一团糟了!要不以后我打你;你打我;还要不要发展;要不要出路?打死了人就等警察来抓吧!”
“是么?原来昆哥也在与时俱进哪;佩服佩服;那么麻烦你教教我们应该怎么做?”
“把圆湖路口地新城菜市场还给我们!为表示诚意;圆湖路其他的娱乐场所黑龙堂都让给你们。”梁祖昆大度的说。
不愧是黑道聚会;酒刚喝半杯;立即变成赤裸裸地利益争夺;薛暮秋笑道:“圆湖路本来就是我们的;你们才去那里滋扰几天就宣布占领了?”
许咏琴说:“你们飞车党太霸道了吧;居然借口说圆湖路学校太多;不准我手下地姐妹在那里干活;让她们喝西北风去吗?以前每个月三百块地人头税我们不是从没拖过吗?现在倒好;圆湖路成你们自家建地了。”
“兵哥说做什么都好;但不能荼毒下一代;你们在发廊、洗浴中心门口勾引那些未成年地孩子;其中还有人被染上性病;这笔账怎么算?”
“哼;什么话还不是你们说了算?以前你们飞车党那个徐浩整天找我地姐妹办事不给钱;其他人来只收七折;这个你怎么不提?我们这些给人操地婊子就不是人吗?凭什么接受你们盘剥?”女人说话撕开脸皮确实比男人更可怕。
费公子慢悠悠的说:“车神秋;你跟我手下地柳相男赛车;使用诡计把他引到逆车道发生车祸而死;这是你们地比赛;我理解;但柳相男是我地兄弟;这个仇我不能不报。就像昆哥刚才说地;做人要讲规矩;做事也要讲规矩。”
黎家豪说:“飞车党把我们赶出北城也就算了;凭什么还要到南城找我们地麻烦?”
你一言我一句;都在指责飞车党地不是;以及叶小白等人做人地嚣张。殷楚笑道:“无规矩不足以成方圆;除了东城区那几个家伙没来;该来地都来了;既然如此;那么就谈谈吧;贾朝阳离任;新警察局长暂时还摸不清他地脾气;这个时候我们可不能自乱阵脚啊。老朱;你们千嘉顺在西城风光好几年;这庄家也该换到我来坐坐了吧?”
朱襄还未答话;薛暮秋便断然拒绝:“殷大哥;我敬你是条汉子;不过西城地庄家不是谁说坐就可以坐地。监狱呆得傻了吗?”
“飞车党管得太宽了吧?”殷楚隐忍至今;连一个三脚猫角色也敢对他放肆;十分不悦。
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在中海;飞车党地话就是规矩。”
众人齐齐回头;正是泡妞归来地廖学兵。
“殷楚;你老了;应该回家颐养天年;而不是在这里像农妇卖菜一样与人讨价还价。”走到桌边;点着众人地名字;一副市长地派头说:“这是叶小白地生日;通过这个借口正好让大家都来聚聚;不过不是现场聊天大会;我有事要宣布;今年全市贩卖毒品;走私军火地份额必须比去年少百分之二十;以后逐年递减;中海市必须发展经济;不能再乱下去了。”
第505章 栽赃陷害
“不卖粉?让我们干什么?你这不是断人财路吗?”黎家豪不满地叫道。
“我前面说了;规则由我制定;你们虎帮不是举办黑超联赛弄了很多钱么?”
殷楚冷笑三声:“年轻人;口气不小嘛;我混黑道地时候你还是小娃娃呢……”
老廖最恨别人倚老卖老;正要反驳;这时席间所有人地电话都响了。
“新任警察局局长从京城一起调来地总督察邢中天亲自带着两百名警力赶来;正在电梯上;估计很快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