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御史在被押送去暗影的路上,突发心疾,救治无效。
原地去世了。
皇上因为周怀山而涌在面上的笑容,在这一瞬间就垮了下去。
什么心疾突发原地去世。
他信个屁!
端在手中的杯盏直接砸了出去,落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砸了个粉碎。
太子党的人,未免也太过嚣张了。
但是,这也足以见得,这一次郑御史的行为,只怕是直接受了太子或者苏珩的指使。
否则,他们也没有疯狂到就地杀人的地步!
这是怕郑御史招出了什么!
可。。。。。。
郑御史到底也是官至三品的朝中重臣,难道就比不过一个京卫营小小巡卫周远?
皇上心头,疑虑丛生。
周远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让苏珩能下这样的血本来保他!
是周远厉害,还是周远牵扯了什么重要的人?
若是说,周远牵扯了什么重要的人,按照苏珩心狠手辣的性子,直接把周远灭口不就一了百了?
一个小小巡卫而已。
那就是前者了。
周远能给苏珩带来别人不可替代的利益。
到底是什么!
皇上冥黑的眼底,裹着惊涛骇浪。
。。。。。。
宫门口。
一路出宫,周怀山都黑着脸没好气。
周青走在周怀山一侧,笑眼弯弯,压不住心头的喜悦。
周怀山瞪了周青一眼,“看你爹被摧残你就这么高兴?”
周青笑嘻嘻道:“这哪叫摧残,这叫谢主隆恩。”
周怀山仰天长叹。
然而这一声叹还未落下,旁边大理寺卿沈褐就像个幽灵似的飘了过来。
他朝着周怀山一拱手,“周兄。”
堂堂大理寺卿,对着周怀山这个小老百姓用了这个词,很是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