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陈永康一掌拍在桌子上,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气得双手微微颤抖,胸膛剧烈起伏着。
他怒目圆睁,牙齿咬得咯咯作响,扫视着陈家子孙,呵斥道,“谁给他们嚣张和霸道的权利?就因为是我陈永康的子孙?”
“明明是子辉欺负铁三的闺女,你们是怎么对我说的?颠倒黑白,一派胡言!还嫁祸于萧戎翰。”
“如果不是我亲自过来,还不知道要被你们隐瞒多久?你们这帮纨绔子弟……八旗子弟,祸害无穷……。”
“我们……也不知道真相……!”陈致远也是60多岁的人了,又是军方总部的上将部长,脸上顿时挂不住了。
他那宽阔的额头上,密密麻麻地布满了汗珠,他眼神飘忽不定,左躲右闪,始终不敢直直地去对视陈永康目光。
他涨红了脸,支支吾吾地说道,“我们也不是信子辉的话,而是周叔和思聪的话让我们迷失了真相……!”
“老首长、各位,千万不要急,请相信我们!”刘纯良抬起手打断大家,他轻声地安抚道,“一切只是嫌疑,并没有定论。”
“而且,子铭和子辉的案子与我们国安无关,是由警方出面拘留。只要他们兄弟俩积极配合调查,如实交代,估计问题不大。”
他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温和的气息,那神情宛如春日里的暖阳,柔和而温暖。在这份温和之中,又透着无比的坚定。
“师兄、致远、致忠,事已至此,担心也没有用!”袁翰林望着陈永康等人担忧的面容,在旁边劝慰一句。
他神色凝重,目光严肃说道,“我们这次行动是燕京与这边联动,你们在这里休息一周时间,如果没有问题就释放了。”
“师叔……您……这是……?”陈致远闻言,皱起了眉头,质疑一声。
他的辈分虽然低,毕竟是军方总部上将部长,充满了不满和疑惑地说道,“你们……你们恐怕还没有扣留我们的权利吧?”
“嘿嘿!”袁翰林见状,抓了抓鼻子笑了起来。他意味深长地说道,“贤侄,扣留你们的权利肯定有,只是你没有犯罪。”
“周浩然的地位不比你低吧?他也同步在燕京进去喝茶了。我们为什么屏蔽了一切通信设备,就是为了保密。”
袁翰林说到这时,他那沧桑的面容变得严肃,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和深意地说道。
“致远、致忠、子昂,周无崖的腐化堕落让我很痛心!不管怎么说,他也是我的师兄弟。欣慰的是,师兄一家没有卷入。”
“你们都是军方的高级干部,对于国际形势的发展看不清楚吗?我们的军事政策和外交策略都在变,你们应该有体会吧!”
“我们没有时间了,M西方也不会给我们时间。毫不夸张地讲,咱们已经到了与M西方摊牌的关键时刻。”
“我们都是军人,你们觉得西方能够从外部打不垮我们吗?不能!唯一可能战胜我们的可能是从内部瓦解。”
“数十年来,我们追求经济,对那些西方基金会持包容态度,可他们在我们的内部培育了大批内奸。怎么办?必须清除!”
“各位,请相信我们!”刘纯良的眉头紧紧皱起,朝大家点了点头。
他的神色凝重,目光如炬,掷地有声地说道,“我手头积攒了成堆的案子,那些可动可不动的人,我们数十年来都没动。”
“但是,现在到了决战时刻,最高层下定决心,也是希望通过这个行动,震慑外部势力,为我们赢得宝贵的时间。”
他那严肃至极的表情仿佛化作了一道无声的惊雷,在每一个人的心头炸响,似乎在向所有人宣告:这绝非轻描淡写,而是一份重若千钧、不容置疑的庄重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