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语提起后头那块旗袍,握住肉茎抵到穴口。
稀疏的卷毛湿淋淋的,两片肉唇一张一缩夹着龟头的沟渠。
“咕……”方语制住了喉头涌上那股热气,却没制住唾液滑动的声响。
“贱狗,还在磨蹭什么?”
她也……等不及了。
肉茎已经胀得不知道是疼还是麻了,唯一的解药,就是进到这里头去。
一记深顶,沉知墨不由得软了腿,全靠手肘的力量撑住了身子。
再拔出,肉茎裹着晶亮的花液,方语憋红了眼。
这隔间一面朝着戏台子,另外叁面用帘子围起来了,只要下面的人抬头,就可以看到楼上淫靡的景色,但经常听戏的都知道这是谢月枫的位置,没人敢朝这边看。
有趣,实在有趣,沉知墨嗤地一笑。
和不会叫的狗儿偷情,想不被发现是很容易的,只要她不出声,就没人知道。
她偏偏要弄出点动静来。
水声混着清脆的铃声,响到所有角色出来谢幕才停下。
累了。
沉知墨往后一坐,方语抬着她的腿半蹲下来,充当着人肉椅子。
肉茎还硬硬卡在穴里,也是,这样绑着,哪能射得出来呢。
沉知墨垂下手,捏住松软的卵蛋,方语哀嚎了一声。
“想射吗?”
她解开绳子。
“射进来吧?”
即使精液已经蔓上精管,方语还是拼命摇着头。
以前阿墨不是最讨厌她射进去吗?
“射进来吧,给你生个小哑巴,跟着谢月枫姓。”沉知墨微微扭过身子,方语看到她在笑。
那笑容有戏谑、有嘲弄,唯独没有半分情意。
方语惨白了脸,使出最后的力气抽离了甬道,跪到地上射了出来,浓精抛洒得到处都是。
“你学乖了。”
沉知墨整理好衣服,弯腰刮了刮方语的鼻子。
“把狗鸡巴栓好,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