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贴贴,就想抱抱,贴了还想再贴,抱了还想再抱。
江轶用剪刀把线剪断,然后抖了抖衣服:“好了,大功告成,可以睡觉了。”
他拍了拍腰间贺天圻的手:“撒开。”
一听江轶要走,贺天圻更不松手了,反而搂得更紧。
“别跟三岁小孩似的,幼稚。”
贺天圻的心顿时被刺了一下,随即放开了手。
江轶说他幼稚。
难道他的行为真的看起来很不成熟吗,所以江轶才不想和他贴贴,也不想和他抱抱,甚至还逃避和自己一块睡觉。
贺天圻这回真伤心了,委屈地背对着江轶,抱着江轶的被子睡觉了。
江轶对贺天圻的反应有点奇怪,他总以为贺天圻还要再跟他腻歪几分钟的,今天竟然放手放得这么干脆利落?
但他也没多想,把衣服叠好以后,就去贺天圻的床上睡了。
过了几分钟以后,贺天圻听见从自己的床上传来江轶平稳而均匀的呼吸声。
他翻了个身,看着江轶。
月光把江轶眉眼鼻子的轮廓打下一片阴影,江轶睡得很安稳。
可见是今天累着了。
贺天圻拿起江轶盖过的被窝猛地吸了一口。
算了,搂不着,有江轶的气味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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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爱程度越来越不受控制了,我可是曾经能写出一万五千字的车的人啊!怎么现在就沦落到了这个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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