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不幸,刘维就是那个撞了江轶枪口的人。
明明他并没有什么动龌龊的心思,但他的言语举止却偏偏都触碰到了江轶的警戒线。
所以在曾经一同为体育生的前好兄弟刘维眼里:
“妈的,江轶那个傻逼,清高的要死,动他一下跟强奸他似的。”
别人梦遗做春梦,江轶梦遗做噩梦。
可想而知这是多么恶心的一件事。
无数个早上,他含着耻辱的泪水醒来;无数个清晨,他跪在马桶边干呕。
他憎恨那个男人,同时也憎恨自己。
怎么就那么贱呢。
明明对那个老头恶心的要死,可是下半身还是会随着青春期的反应挺立起来。
明明曾经企图于侵犯自己的就是个男人,可就算是再漂亮再楚楚动人的女生站在他面前,都激不起他一丝兴趣。
他甚至怀疑老天是不是故意折磨自己。
为什么他越想忘掉就越忘不掉。
为什么既让他天生喜欢同性,又派一个肮脏无耻的老男人来恶心自己。
他似乎被诅咒了一般,常常混乱地认为:
他并不是天生就喜欢同性,而是那个充满邪恶肮脏老头,无耻地扭曲、畸形了他的性取向。
……
江轶死死掐住老头的脖颈,他力气大的甚至手指都已经陷了进去,恨不得掐出血来。
时间过了这么久,久到江轶都已经忘了那个老头长什么模样,但江轶依然清楚记得那人邪笑起来嘴角的弧度。
尽管面目已经非常模糊,但江轶还是依稀在那人脸上看见一个笑影。
江轶如受了刺激一般,手上使的力气更大了。
可那人还在笑,还在笑,就像根本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去死——”喊出声的同时,江轶的手成功把那人的脖子捏断了。
他甚至听见那人颈骨断裂的咔嚓声,连头都歪了下去。
可那人似乎还在笑。
江轶以为自己看花了眼,他晃了晃脑袋,闭上眼重新睁开。
眼前先是模糊了一瞬,随后那个萦绕不去的笑影,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
江轶终于垂下了手臂,眼泪从眼眶里滑落出来。
“江轶。”
“要迟到了。”
“江轶,刘主任抓到你要扣班分了。”
“wuli小江江,怎么还不醒,早上必须起来吃早饭,千万不能饿肚子呦~”
江轶猛地惊醒过来,睁开眼却忽然发现一张可怕的大脸距离自己特别近,已经几乎要贴了上来。
江轶下意识抬手就是一个大逼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