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他就放心了。
本来这件事也就是因他而起,不该把贺天圻牵扯进来的。
与此同时,贺天圻也在默不出声的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觉得江轶的心思简直太好猜了,简直把什么东西都写在脸上。
他肯定现在心里在想不该把自己牵扯进这些事,又听说自己没受到什么伤害才松了一口气。
“我真的没事,就是有点困。”
“而且困是因为无聊,绝不是因为齐承宇给我下了什么药。”
江轶听到这里忍不住笑了,他知道贺天圻是在宽慰他。
贺天圻这个人吧,你说他贱他也贱,说他贴心吧他也贴心。
但总的来说,还是贴心大于犯贱的。
“哎,还没问你呢,你怎么说服齐承宇把你放出来的?”
“你猜猜?”
“难不成是你给他讲了什么冷笑话,把他给讲高兴了?”
贺天圻有点惊讶,江轶竟然真的去猜,要按照他以前的性子,估计会直接来一句“爱说不说”,傲娇的不行!
他心里很高兴江轶在他面前的这种变化:“不是,你再猜。”
江轶稍稍有点不耐,但还是猜了一句:“难不成是你告诉他羊水里都是无菌尿,可以放心喝,所以他感激涕零下把你给放了?”
贺天圻笑了:“你难道不觉得这个很好玩吗?”
“是啊,很好玩,你在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面前开什么喝没喝过尿的玩笑,当然又好玩又刺激了啊。”
听他么夸张的形容齐承宇,贺天圻笑的不能自已。
“好了,说吧,你英勇无畏的贺天圻究竟使了什么手段,才被齐承宇这个杀人不眨眼的大佬放出来?”
贺天圻止住了笑,认真回答道:“其实很简单,我给张助理打了个电话。”
江轶偏头看他一眼。
贺天圻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说:“不是有人说要当我爹吗?这不是正好就有一个机会?此时不用,更待何时?”
说完贺天圻笑了笑。
“放心吧,这事儿已经完全解决了,齐承宇那伙人以后也不会再找你的麻烦了。”
“谢谢。”江轶说。
“不用客气,我亲爱的同桌。”贺天圻十分调皮又有点腻歪的跟江轶眨了个眼睛。
江轶此时却嫌弃不起来。
他知道如果不是贺天圻非要帮自己的忙,他绝对不会主动给张助理打电话。
给张助理打电话就意味着他主动和他爹示好,就意味着他要认这个爹。
江轶心里很过意不去,因为他知道贺天圻和他爸的关系有多么不和,贺天圻有多么怨恨他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