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依鸣的父亲何家满早就带着100多名矿工,拿着铁锹和十字镐等工具等在路口。
这下,亚历山大傻眼了,不过他还是拔出手枪威胁道,“他是我们特情局的嫌疑人,需要跟我们走一趟。”
何家满带着几个身材魁梧的保安来到亚历山大跟前,毫不客气的说道,“特情局?没听说过。”
亚历山大恼羞成怒,“你如果再不识相我就将你一起带走!”
何家满是基层矿工出身,胆大不怕事,指挥着手下把亚历山大团团围住,怒斥,“这里是直辖矿区,不受地方管辖。快滚!”
“你们敢!”亚历山大对天鸣枪示警。
这下惹怒了何家满,大手一挥,矿工们的铁锹就拍在了亚历山大的后背上,大腿上。
“你个兔崽子看清楚了,这里是石油城,不是你撒野的地方,再敢放肆就把你抓到井里当矿工!”
亚历山大望着何依鸣驾驶着房车扬长而去,气得直跺脚。
沙漠东边,特情局副队长雷丕驾驶着越野车一路疾驶,也在沙漠边缘追上了晗赟和赵诗莺所在的商队。
可是,眼前的一幕让他鼻子都气歪了。
一辆由南向北行驶的大货车爆胎,横在路中间,阻断了交通。
雷丕眼看就要追上晗赟他们,气得火冒三丈,驾驶着越野车从路旁的沙地硬闯过去,结果轮胎陷在沙里不能动弹。
雷丕急得直跳脚,指挥着车上的三名队员下车推,然后又拿着枪逼迫大货车上的两个人帮忙。
经过十几分钟的折腾,越野车终于重新上路,可是,不久后到来的卡车就没这么幸运了,被堵在路上寸步难行。
很快,晗赟就发现特情局的越野车远远的追了过来。
老板娘急切的问,“衣大夫,你跟这帮人有多大的仇恨呀,他们这是不死不休啊!”
晗赟长叹一声,“一言难尽啊,他们这是嫉贤妒能。”
商队的老板娘最痛恨这样的人,“衣大夫,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
晗赟看着太阳渐渐下山,心生一计。
很快商队的六辆车就分成两列,并排停在道路上。
雷丕从越野车上跳下来,对着商队老板娘说,“怎么回事,把车停在路中间?”
“长官,后面这辆车坏了,我们准备把物资倒腾到其它车辆上,要不然天热会捂坏的。”
因为之前,老板娘用矿泉水拉拢过他们。雷丕也算客气,“让人员都下车,到路边站好。”
“哎呀,长官,我们都是守法的商人。”老板娘战战兢兢的说。
“少废话!我们走失了嫌疑犯,要逐车检查。”雷丕强行登上了一辆货车,在车厢里翻来翻去。
这时,晗赟和赵诗莺已经倒趴在货车的地盘下。
晗赟对赵诗莺做个手势后,迅速爬到后面越野车下面,用扳手在那底盘上鼓捣起来。
等到雷丕等人检查到最前面货车的时候,晗赟又神不知鬼不觉的爬回到最后一辆货车的下面,给赵诗莺打了一个胜利的手势。
雷丕检查完所有的车辆,一无所获,气得脸都绿了,只好假惺惺的说,“后面的卡车很快就来了,上面有修理工。”
老板娘笑呵呵的说,“哪敢劳特情局大驾,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吧。”
雷丕满脸狐疑,上车之后准备跟着商队,看他们到底要去哪里,没准可以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这时候,亚历山大打来电话,气急败坏的说,“他们实施了障眼法,我扑了个空,人肯定还在货车上。就看你的了。”
雷丕苦笑着把刚才检查的情况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