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接近年底,课程已经没法安排,学校让我年后再联系。而我此时既然已借这个事由从娘家出来,就不想再回去。我还要顾忌着这件事的影响力,不想因为这件事让娘家的人难堪,就没有回家回家。我们总算在泰城我们还有个安身之处,把孩子由村小学又转到市实验学校,一家人住在我丈夫的门头。其实那时我真没有欺骗任何人的意思,只是觉得我必须这样做。因为心里没有准备,直到那天下午,我给我妈打电话,说我住在一位朋友家里,让她放心。因为我的手机不太好用,我给妈打完电话后,竟自动关机。我睡觉前给手机充电,才看到爸爸和Ab都打过我数次电话。看到这么多电话,我还是给爸爸回过去,但没有把实情告诉他,还像应付我妈那样,说我住在朋友家里。
第二天中午,b打给我电话,问我在哪里。我说在路上,刚接孩子回来。她又问我住在哪里。我觉得说到这份上,必须摆明事实,于是就把实情说出来。她什么也没说,很平静地挂掉电话。到了晚上,A打电话给我,在电话里还狠狠骂我一顿,说我给他丢人。毕竟人家帮过我,我忍着。到了第二天,我妈又给我打电话,说为了我的事,A和b一直跟他们闹,让她很生气。我当然很着急,我本来想给A打电话,告诉他不要找我父母,有事找我说。但我觉得打与不打没什么两样,想来思去,我还是给b发了一条短信。短信的内容是这样的“xx你给我找对象的事,我很反感,但又不好意思拒绝你们。你和A真不该逼得我太紧。我们和好,父母什么也不知道,我从来没对他们说过。你不要找他们,我不希望因为我的事,让他们不安宁。我能回家,主要是看着孩子实在太可怜。否则我倒不如去耍流氓(有人这样说我,谁说谁心里有数)。但为了孩子,我必须做对得起良心的事。”
这条短信是我在下午三点左右发出去的。她一直没有回信。直到晚上八点左右,我刚让孩子睡了,准备要洗头。刚把头放到脸盆,就听到我的电话响了,我只能擦擦手,去接电话,是A打来的。他以兴师问罪的口气说,你给xx发什么样的短信?我当然也会不客气地说,我没给你发短信,与你何干,我给谁发短信,你让谁找我。A听后无言以对,狠狠地骂了一句,你真是变态!接着挂了电话。A的话我很生气,但我又只能哑巴吃黄连。不一会,b打过电话,首先用很生硬的口气给我道歉说,对不起了,我不该给你找对象。但我真是为你好……没等她说完,我就毫不客气地打断她的话,毕竟我心里有气,我也很生硬地说,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b就接着提高了声调说,谁让父母生气了。那口气很大,仿佛要吃人一般。我也毫不客气地说,如果你们不闹,我娘打电话找我干嘛。于是我们就在电话里吵了一会,我把电话挂掉。
不一会,我爸又给我打电话,他很不客气地对我说,你发什么短信,有什么本事,是不是要找死。当然这还不是让人生气,我告诉他,我在Ab家待着的那段时间,b在外大肆宣扬我总不在她家待着,跟着别人鬼混。我没想到爸爸竟理直气壮地说,你乱听别人的话干嘛?她就是说你了,你还能怎么着?当时爸爸的话真把我气哆嗦了,我什么也没说,把电话狠狠地摔到地上。接着电话就分家了。
电话坏了,但我真不解气,就拿起我丈夫的电话,打给b。电话接通后,我很带气地说,你们一家人算计我干嘛,谁该死?她也反问我,谁该死,然后我们就大吵起来,事后她竟对我妈说,我说她该死。我挂掉电话。接着爸爸和A又打来好几次电话,丈夫不让我接,他不想再看到我生气,不久就把电话给关机。后来A对我妈说永远都不要再跟我来往。而且把我输入到他电脑文档中的文字全部删除。
事后还算是平淡,但几天后,我接到一位邮递员打给我的电话,她告诉我,有一份邮件让我去取,而且必须要带着我和b的身份证。我才想起,一位文友给我寄来一本书,应该很长时间了。那时因为在娘家,地址便写到b的单位,收件人也是她。对于寄书的事,我对b说的时候,她答应得十分干脆,一定能把书给我带到。但我把地址说给文友好长时间,书也没有到我的手。我还以为文友小气,不给寄呢。却没想到在这个环节出问题了。而且事后我还听说,她借着这本书大做文章,说得那些话,真不堪入耳。她还让我去找她,求她要身份证,那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因为我与那位邮递员一直很熟悉,开始她答应我拿我的身份证可以去取书,但第二天又打电话给我说,必须要拿b的身份证取。我听了当然很生气,就对她说,你把书给退回去吧,我没法接收。于是书我没收到,也不知那位文友会不会怪我。真觉得从心里很过意不去,我更想不到b会把事做得如此绝。
更绝的事,让人觉得不可思议,她竟有颠倒是非的本领。就我发的那个短信,谁都看得出我是什么意思,但她竟对我妈说,我说她耍流氓,当我妈打电话责备我不该那样做,我听了真觉得既生气又委屈。我回到丈夫身边后,看到孩子那一差到极点的成绩,我心急如焚。我已把心思放到我的家庭中,至于她耍不耍流氓与我何干?而我根本没她的心思,怎么能去败坏她的名声?但我妈责备某我的话,让我明白,为什么A和爸爸会那样骂我,她的这种本事真让人害怕。既然他们说永远也不会再跟我来往,我不去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