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年初张老师就兴奋地告诉我,她的长篇小说《沧海遥》出版了,说要寄我一本看,我当然甚感荣幸。只是好像张老师说在运输环节出现问题,我很长时间内没收到。张老师也甚是着急,于是又廊坊给我寄过来,张老师的这份用心真让我感动,而且她跟我一样竟是性急的人。
收到书后,我并没有急着去看,因为我太了解张老师的文字了,她的文字是温和的,还有古色古香气,必须用一份安静的心专心一致地阅读。而那时我是做不到的,因为我正在写我的一部小说,说起这部小说也真是让我写滑了,这是我从2015年就开始着手写的小说,而现在我又把它搁浅了。而当时张老师寄给我书时,我写趣正浓烈,本来想以我的速度,半年之内肯定完活,然后再静下心来细细拜读张老师的大作,要是有什么感想,就写一写。
可是事情就是那么不顺人意,就在5月初时,那个不讲理的做了一次手术,当时我也不知道,等她做了两天,我周未给她打电话时,她才告诉我自己做了手术,而且竟是在一家黑诊所里。这不让人省心的,这年龄了还不知道天高地厚!
我想回家看她,她不让回,而我也惧怕这么远的路途,也没有回去。可是还是心里放心不下啊,就经常地给她打电话,一直关注着她是否排便了。当我得知她竟有九天没排便时,我再也坐不住了,于是向刘总请了假,赶紧回家看她去。不过还好,就在我在车上睡了晚上的那一晚2点多,那个不讲理的竟把聚了9天的便全排出了。当我回到家时,她就兴奋地就把昨天晚上她是如何排便的战绩讲给我听,当然也是比较痛苦的过程。讲完了她的精彩故事,就又开始怨我说,我都便排了,你还家来干嘛,没一点用处,无非就是想你儿子了。唉!不讲理就是不讲理,我懒得理她。
看她没事,我就急匆匆地回北京了。我回家时坐的K51,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下车后我就晕吐不止,难受异常,再加上回北京又急了些,我还水土不服,回北京后,虽然没有耽误工作,但也是一直难受异常。无奈,我只能把写小说的事放到一边,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再说吧。
于是就这样养啊养,一直养到前段时间,身体才感觉恢复了些。也不知道自己是真的懒了还是怎么回事,竟怎么也无法提起兴趣写,而且我看到小说刚好写了一半,也许这就是一段终结。算了,反正我也是写着玩,既然自己不想写,何必勉强自己呢?啥事先写了再说吧。但我也不能闲着啊,反正做点事,又忽然想到,我答应张老师的事还没做呢。于是就打算好了,看完星期一、星期二晚上的《非你莫属》,就开始看《沧海遥》,就这样决定了。却没想到我星期一刚这样想了,星期二下午就看到张老师在微信中的留言,说要给我寄荔枝,天啊!所谓的心有灵犀难道就是如此?
我也不知道是何时认识张老师的,也许是很早以前,那时在新浪论坛,因为彼此都用网名,还不太熟识,我们真正的结认是我在海淀做一套书。当时我需要大量的文学作品,就在新浪论坛发了个征稿启事,莹莹版主就把张老师介绍给我。看了她的文字,我真的很欣喜,那份浓浓的古香气,真让人称赞。而张老师总是称呼我“小系”,因为我的这个“小系”名字当时在新浪论坛太深入人心了,谁都会喊我“小系”。
我们就这样熟识起来。当时张老师把她的《历史名人传记》6本书推荐给我,我就把它们推荐给了程老师。虽然我早不在那里工作了,但张老师和程老师一直合作的很愉快,这也是让我很欣慰的事。
后来,我们做的《读写新天地》和《读写新课堂》我又向张老师求稿,她总是那样热心地支持我,这也是让我很感激的。张老师是那种平易、谦和的人。因为她是长辈,所以出于尊重,我每次跟她谈话都会用“您”,她回我竟也会用“您”。这我可不敢当,毕竟我是晚辈,我就告诉她,您是长辈,我是晚辈,理应对您称呼“您”,我只是晚辈,您就用“你”就可以。她却对我说,咱们是朋友,尊重是相互的,朋友无长幼的。真是让我受宠若惊呢。
而且张老师也是非常勤奋的人,虽然已经六十多岁,但仍然笔耕不辍,努力不止。她曾经告诉我,我不觉得我年龄有多大,人应该永远保持着年轻积极的心态,就不会老。这样豁达的张老师,也是我学习的榜样。
《沧海遥》是一部笔法老练、故事情节起伏跌宕、人物生动形象、构思张力强的小说。作者张若茵用她一惯温暖富有古韵的笔触,以闽南人常公允一家随历史的变迁在闽南和台湾之间跌宕起伏的经历为主线串起几代人,并以他们的生活为背景,展现在沉重的国难下,几代奋斗不息的故事。故事以常允公为起点,开头就把一个生动立体的场景勾画在读者眼前:在夕阳下,一个男子远望着海岸的那一头,神色凝重。他并不是在观景,而是思念那里的亲人。
因为甲午战争后的割地赔款,台湾被清政府割给了日本人,强烈的爱国心让他放弃台湾的产业,举家迁回闽南。可是他的岳母却坚持“死也死在台湾”,于是就造成了他怀孕的妻子去台湾探望母亲时,被日本人踢了肚子,产下儿子死去。妻子的骨灰埋在了台湾,而那个出生后母亲就死去的儿子常家骖也滞留在了台湾。他怎么以不思念?
后来,他为了去台湾看亡妻和失散的孩子,在海上遇到盗贼,受伤含恨而死。公允在闽南有两个儿子,大儿子家驹,在收购谷物时被打死;二儿子家骢,还在苦苦地支持这个在风雨中摇摇欲坠的家。他也有两个儿子仲涛和叔源,这样接下来的主角,就落在了二儿子家骢一家人的身上。
公允死后,因为歹人的陷害,家里经营的当铺已经营不下去,常家做起米店生意。但后来匪军入侵,不但把他们家祖传的财宝洗劫一空,而且米店也遭到了严重的破坏,家驹的儿子长庚因为舍不得家里的那些财产,不听二婶的劝阻,没有外出逃难。却没想到自己刚娶的新娘却遭到凌辱,并不因堪凌辱死去,而他也因此沦落,被卖到南洋做苦工。人祸加天灾,常家的家财散尽,一落千丈,一家人生活变得困顿,家骢只能以炸馃苦苦支撑一家人的生活。
面对生活的困顿,两个孩子的读书也成了问题,该谁来读书呢?家骢那专横能干的媳妇陈氏就出场了。陈氏在整本书中是一个光彩的人物,她立体丰满,不但有女性的能干、精明、善良、义气,而且也有着旧时封建女性身上的专制、愚昧、顽固。
她在算命先生那里给两个孩子算了命,而恰巧大儿子仲涛是做官的命,而小儿子叔源却是天生劳累命,于是她让小儿子退了学,只让大儿子读书。可是日子过得实在太窘,大儿子上完初中,就再也没法继续学业,无奈地结束学业,跟着一位姓黄的中医学医。
此时陈氏决定让大儿子与死去丈夫的童养媳林梅君圆房,以续常家的香火。可是她却不知道,林梅君已经有心上的人,而她的大儿子仲涛也不喜欢林梅君。两个人瞒着她各自过自己的生活。为此,她一直怪仲涛不听话,在以后的日子里与他总是矛盾重重。
她认为女儿怀玢克夫,就许给了方家做方善的童养媳。可是怀玢并不爱方善,而是喜欢上了吴友仁,并对方家以死相逼地嫁给他。在陈氏看来,女儿的做法伤风败俗给自己丢脸,所以宁死也不认这个女儿,在这件事上,充分凸显了陈氏的顽固、凶狠。
吴友仁死了,她认为怀玢是自作自受受到的报应,所以哪怕自己想着女儿,在她丧夫后,眼看着女儿受到族人的欺负也狠心不管不问。直到后来怀玢与怜香发生一些不该发生的事,她感觉女儿确实苦,才原谅了女儿。而在这个时候,怀玢已经30多岁,多少美好的年华,就这样让时光给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