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与兮,你将丞相府置于何地?”
面对衿容的质问,萧与兮冷冷的回道。
“酒席上只有一双筷子吗?”
衿容愣住,一时没有明白对方的话。
“什么?”
“丞相府已经与本殿下搭上了关系,但凡主君‘暴毙’大可以再送一个进来,不信,你可以试试。”
衿容心神惧震,对方的话他无力反驳,丞相府里的公子,确实不止他一个。
不管是谁,只要能帮助母亲站稳脚跟,那就是最好的儿子。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迈开步子,进了这上辈子求而不得的三皇女府。
新婚之夜,衿容原本以为萧与兮不会来,当看到她推开房门时。
他才猛地记起,他们二人之间可是有‘东西’连着,萧与兮碰不得其他男人。
衿容嘲讽似的勾起唇角,看着对面黑着脸的萧与兮,眼神里满满都是挑衅的意味。
“皇女殿下,不去宠幸侧夫吗?不怕对方伤心难过吗?哈哈哈哈”
“啪——”
萧与兮狠狠地掐着对方的脖子。
衿容脸上的笑容是那么的碍眼,让萧与兮有一种被拿捏的憋屈感。
“你在得意什么?不是姜棠亲自将你推到我的怀里的吗?那是你脱光衣服,对方都不会看一眼的人。”
衿容脸上的笑容一点点变得僵硬。
突然——
他又笑了,笑容里充满了疯狂。
“那又怎么样?她就是比你强,方,方,面,面……”
萧与兮看着衿容那暧昧的神色,顿时怒火中烧,她堂堂东郦国三皇女,竟然捡了别人不要的破鞋。
愤怒冲昏了头脑,让她忽略了第一次和衿容欢好时,对方身上还是有着守宫砂的。
衿容疯狂描述着他和姜棠曾经的‘甜蜜’,方方面面都要拿来和萧与兮做比较。
言语间将萧与兮贬的一文不值。
痛快!
凭什么只要他一人疼?谁都别想好过!
这一次,二人难得的没有同房。
而是萧与兮单方面殴打衿容整整一夜,那惨叫声让路过的下人,汗毛倒立,胆战心惊。
脚步匆匆,根本不敢停留。
萧与兮最后打累了,她喘着粗气整理着自己的衣服,眼神像看脏东西似的看着衿容。
同时,眼底的恶意毫不掩饰。
“你猜,我嫌不嫌脏?”
衿容像是一条死鱼一般躺在地上,衣衫破碎,身上都是被殴打的痕迹,唯独脸上没有受到波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