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局都没有看上,如果没有人选,就从天津场调过来一个人,这个人说是牢老师的徒弟。”谭海燕说。
“我师父牢蕊?”唐曼问。
“对,是一个男的,四十多岁,在天津场是副场长。”
“噢。”唐曼不知道。
“谭区长,听说你会提为副场长?”衣小蕊问。
“有这个意思,只是第三副场长,管理妆区,其它的不管。”
“哟,谭场长,听这话的意思,已经是定了?”衣小蕊说。
“没上任,就不算。”
谭海燕额头冒汗,她有事,不管是好事,坏事,一准儿就冒汗。
“那恭喜谭场长。”唐曼说。
“唐老师,您别取笑我了,这就是没有人了,从矮子中,找到我这么一个,个子还稍高点的。”
喝酒聊天,那丛山就和衣小蕊聊天。
丛山没看上那小格。
衣小蕊出于礼貌,应付着。
谭海燕突然提到了办公室,就是唐曼原来的办公室,那儿有地下通道,通往地下室的。
谭海燕说出来的话,让唐曼激灵一下。
“有这个意思。”
“燕子,你那徒弟小蕊未必能看上。”
“到时候再说。”
第二天,唐曼和衣小蕊上妆,那小格就在妆室里练习妆笔画道。
就画道来讲,横的,竖的,斜的,那都是很有讲究的,并没有那么简单。
中午出来,衣小蕊进妆室看那小格画的道儿,这回没吵,衣小蕊一会儿就出来了,那小格跟着出来。
喝茶。
“一会儿去贝勒楼吃饭。”
唐曼说。
“师父,师姐用眼睛挖我。”那小格说。
“没打你就不错了。”
衣小蕊的手不欠,要换成董礼,恐怕早就被打得乱叫了。
“切。”那小格站起来,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
去贝勒楼,谭海燕和她的徒弟丛山来了。
丛山长得挺帅气的,大学毕业。
坐下喝酒,聊天。
谭海燕说丛山,家里有个妹妹,有两家公司,年收入过百万。
“那当什么化妆师?”衣小蕊问。
“那小格不也在学妆吗?”谭海燕说。
“对了,格格我看你和丛山处处挺好的。”衣小蕊看出来是怎么回事了,直接就封门儿了。
“管好你自己得了。”那小格说。
“那小格,这到也不错,强强联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