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正经惯了,哪能想象欧延竟还有毫无意识地被下属架着抬走的一天?
这酒,果然不能多喝……
此时看着他熟睡的模样,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醒,不过好在脸上的红晕已彻底散了。
景年默默退出卧房,简单梳洗了一番,早膳后又径直往蘅芜堂而去。
昨天还有好些事没与临风说完,而且……也是时候,她与临风,还有毕尧三人该好好见一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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蘅芜堂。
景年到时,还没到临风房间的门口,就隔着门听到一阵高扬起的声音。
像是争吵。
她一怔,立刻加快了步伐,几步并作一步上前将门推了开。
随着开门声,房内也立时静了下来。
房内的萧痕和临风同时转头看过来。
景年完全没料到萧痕会在这里,一时间顿在原地,有些惊讶地睁大眼。
……
“呦,还真巧!——”
临风的声音传来,语气洪亮,最后一个字尾音上扬,带着明显的阴阳怪气。
景年不觉蹙眉。
这一大早的,他是发什么脾气?
“墨姑娘怎么过来了……”
萧痕也有些诧异。
他站在临风床前,药箱正打开着,显然是过来看诊的。
“墨景年,你是不是该好好跟我解释解释水灵珠的下落?——”
临风才不管他们二人有没有话要说,扬着脖子道,咄咄逼人地扬声道。
景年微愣,看了萧痕一眼,又反应过来。
这反应,显然是已经知道水灵珠的下落了。
想不到最后竟是萧痕告诉他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