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嘉言语哽落,柳思思整个人是一阵的紧张,拿酒的杯子都不太稳了。
看来在军阀的眼里,一个上海大流氓是没放在眼中啊。
“哈哈哈哈,卢公子,我敬你父亲是淞泸护军使才把你当朋友,不要以为可以随意拿捏我。特别是他正在升浙江督军之时,你说一百万大洋会不会让北洋政府撤掉卢祥的职?”
“你,不给面子是不。”
“好像是你不给面子了吧,一百万不行,一千万不知道要你两父子的人头,你们的军队会不会把你两父子押解在我的面前。反正钱没了可以赢回来。”
齐六斤冷眼起来,左手放下红酒杯子,右边夹起雪茄送入嘴中,杀气开始外露。这样的距离还真想在这里拿下他的人头,这种垃圾留着也是浪费粮食。
“哼!”
“卢老弟,朋友妻不可欺,我带你来认识齐兄,你这样让人难看啊。看来我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张小六叹了口气,这个猪哥看谁老婆漂亮就要,真不知道啥玩意了。
下次带老婆让他见了会不会也抢,总统也不敢这样吧。
“张兄,我也只是与他开个玩笑,怎么会呢,无论真假我也是大舅哥不是。红包我收下就是。”卢嘉也没有办法,张少帅与他的地位是有差别的,人家老爹是东北王。
面子还是要给的。
而且这个齐六斤也不简单,除非是一击必杀他,不然人家出一千万说不准军队就要暴动起来要他两父子的人头。
“呵呵,既然是误会,这事就算过去了。这老婆可是正妻,没有成年不好圆房。这世界上女人大把排着队等卢少宠幸,比如南唐北陆啊,宋小美啊,今天应该不少名媛吧。”
“哈哈哈哈,齐老弟真会说话,不过这南唐北陆还有宋家都不是普通家庭啊。咱可惹不起的人物。”
“卢少帅是认为我在上海没有根基好欺啊!”齐六斤右手弹了一下烟灰,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语言,看不出喜与怒。
“我听说齐老弟得到了直系李纯的任命,在徐铁山手下做了华督察长,开始组建辅警。”卢嘉说了这么多,终于谈到了重点了。
“是有这么一回事,所有的装备和钱都是我自己出。你们也知道,在大上海没有枪,谁都会来拿捏,所以花不少钱买来的职位。”
“不知道老弟要组多少人?又归直系还是皖系节制呢?”
“这个我与徐厅长谈过了,我只是一股自保的力量,你们的恩怨自己了,只要不影响我的生意。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黎总统敢动我,我也是会反抗滴。”
齐六斤说的随意,不过并不像这么容易被人拿捏的主,总统都不给面子,更不要说你一个淞泸护军使。
还不是他的直接上司。
不过卢嘉也得到了这个人的性格,有奶就是娘,只要不碰到他的利益,他也不会是直系中的人,也算是一个保障了。
“失陪了!”张小六与卢嘉也是满意地离开这里,这些二代可都不是省油的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