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城,外情局地牢之中,一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之声响起。
岱春拿着包子、油条和豆浆走了进来。
一边还哼着歌。
“处长!”
“处长!”
“嗯,怎么样,白宝山说了没有。”
“打死不说,我们都累了。”一个光着膀子的壮汉拿着鞭子,穿着军装裤,一身的汗像擦油了一样滑。
岱春一口咬住一个包子,一边走上前,并没啥意外。
来到了绑于十字上的男子面前,并不在意别人异样的目光。
他拿出一把小刀划开了对方的一些肌肉,鲜血飞溅,用包子沾了沾人家身上的血迹,再把包子一口咬下。
“啊!”
惨叫不断响起。
“味还不够咸!”于是他又割了一刀再粘了点血。
“啊,你个死变态!老子是准将,你这样对我。”白宝山大怒着,挣扎也没办法。
“哈哈哈哈,几天前你是准将,现在只是个内奸。说吧,从来没有人在我面前不开口的,我想你不会是先例!”岱春再次一口包子咬下,这次够味了。
“你杀了我吧。”
“杀你?你是准将这么大的官,我才大校。大个子,先让他变成蹲着尿尿的主。”
“卧槽,你这畜牲!有种杀了我。”白宝山已经不淡定了,激动了起来。
只见大个子拿起小刀,一口酒喷上去,走了上前。两个士兵已经对着人家一扯裤头。
“大个子,你是医生吗?这切片还要消毒?”
“处长,不消毒可能会有破伤风。”光膀男子一摆一摆上前,样子吓人。
岱春面色一冷:“蠢,把有可能感染的再切一块行了。”
“处长,不是一刀切吗?”
“卧槽,技术你都学到狗肚子里了,别与斯文人多说话。先切一片加点盐,过一段时间再检查一下再切一片。”
光膀男子听着自己都内惊,这么短还要切多久。
“我们有的是时间不是吗?切了下面还有手指,切了手指还是脚趾,拉条狼狗来,当场喂狗不好看吗?”
“我说,我说,岱处长饶我一次。所有在外东北的日本情报人员我都说。”白宝山已经破防了,碰到个大变态没办法。
“这不就结了吗,大个子,把他全身能分成多少段数一下,说出一个切少一段。错的加一段。”
岱春转身走出牢房,没眼看。
“卧槽,你个大变态。”
。。。。。。
另一间牢房中就安静的多了,已经全身多处伤口的女子,而审讯的外情局有男有女。
“哆哆!”
他来到了女子的面前,吸尽最后的一点豆浆,淡然道:“你说你是金壁辉?”
“没错,有种杀了我。”
“你们怎么能这样对待一个格格,太过分了。女兵先出去,满清十大酷型我还没看过。慢慢表演嘛。”岱春一口咬下一截油条。
“我是格格,你们敢这样对我?”
“不好意思,我没有辫子,叫上没钱上过高档会所的士兵进来,你们骑完再让她骑一下木驴。”
“神经病!死变态!我是不会屈服的。”女子大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