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实职都不要了,真开始做生意的上将了。
北平总统府内,曹大总统看着电文有些不理解,对着顾维军道:“老顾,你说这齐耀离三十岁还差的远,学人家玩什么下野?好像老黎也没敢下令免他职吧,卢祥也不敢碰他。”
“呵呵,我们外交团曾经坐他的大船去美国。这个人我能看出他很爱国,一边看出他并不想参与内战。”
“如何说起?”
顾维军淡然道:“总统,各地的报纸都是指责你贿选,还说有些人违反民意与人民为敌不执行废督裁兵令。”
曹昆抹了一下大胡子,这下野就想下野?老子不批,你下野也无效,于是无奈道:“你是说南边的人引用民意打倒我,也指向了他?”
“对,下一步你看,如果我猜的不错的话,就是皖系入主上海。齐大帅的辅警和盛华军又会被人用私军不属国家赶走。”
“这些玩政治的太可怕了。齐耀这是被人家先开刀啊。”
顾维军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不过并不完全赞成有人玩得过齐耀,于是说道:
“总统,你小看这个人了,从一个难民到现在强于华国任何一方的势力。想弄倒他不容易,而且他是英国籍,玩手段的迫急了他可以灭掉南方,也可以灭掉北方。”
曹昆现在也麻木了,这叫啥事啊,淞泸督军是他推上去的,原来人家根本就没在意啥职务。
他也搞不错这是在玩哪一出了,这是以退进为还是想咱地,问:“老顾啊,我们应该怎么回应好呢?”
“我们可以以总统高度表扬他的做法,要求北边老张,南边老炮首先带头裁军。不要只会放空枪,而且齐耀做淞泸督军所有税银用于地区建设和教育,没花一分钱用于军队。要南边北边好好学习,放弃野心。”
“你是说把齐耀有多高托多高,恶心一下南北?”
“嗯,不是制度不行,而是野心家挟民意而自居圣人。”顾维军淡淡一笑,侧目而向。
曹昆点了点头,喝道:“电令全国向齐大帅学习,批评坑骗百姓,自命清高之人。对于他的下野,不回应。他喵滴他的全是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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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名正言顺的大总统公开电文,全国学习齐督军的不花一分税银用于扩军,用于建设使大上海成为全国第一市。
北方大帅府之中,张坐林瞄了一下让他恶心的电报大怒着。
“大帅,曹昆这是在恶心我们啊,叫我们学人家用自家钱来发军饷吗?”张坐相右手一拍,无奈坐了下来,也是挺窝火的。
“二弟啊,齐耀这是在恶心南方,连带把我们也带上了。”
“他起家全是自己的产业,我们敢把公产私化吗?马上都被人口水喷死。”
张大帅抹了下胡子,叹了口气:“江山代有才人出啊,我老张头自认把东北经营的水泼不进,办大学,建铁路。还有亚洲最大兵工厂,哪一项不是为国为民之举。”
张坐相点了点头,说道:“大帅,这北洋政府也没说同意和不同意他下野啊。”
“有意义吗?吗拉个吧子的,督不督军的就是个头衔,他的势力也不会减。老子改叫东北总司令,谁敢来任省长。唐继绕改成云南总司令,一大堆总司令出来换汤不换药。”
“也是,有些人只会放空炮。这些地方军阀都是王一般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