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头听到后,也没有反对之声,不过一向桀骜不驯的他,平时并没有把太多的人看在眼中,没管谁的地位高谁的地位低,并没有多少尊敬之意,回答道:
“好的,小老爷,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齐六斤并没有多介意他的随心,这是一个隐藏的高手,没必要束缚着他的性格,高手自然有高手的傲骨,摆在家里平时也能吓吓人,不必指望人家给你干多少杂活。
这一切王春儿都看在了眼中,吃着从没吃过的好菜,而且在这里住的高级,吃的高级,自己穿的也变的高级了起来。
但是齐六斤过于关爱柳思思的姿态,她也看在了眼中,因此也从内心之中产生了一丝的危机感。
她感觉自己才应该算是正房大太太,柳思思只能算是二姨太。
半夜,10点钟整。
大厅里的挂钟滴嗒滴嗒的响声不停,突然瞬间牵动了机关,实在是半夜中这种古老的声音让人十分的恐惧。
“铛!铛!铛!”的整点报时大响而起。
宁静的楼房之中,阵阵的响声划破了夜间的宁静,不习惯的人会很难接受,让人有着阴森森的感觉。
起床夜尿的王春儿不知道是害怕挂钟的声音,还是其它的原因,十分诡异地打开门钻进了齐六斤的房中,这也让睡眼朦胧中的齐六斤并没注意。
她蹑手蹑脚爬到了床上,轻轻地挤向齐六斤的身前,眼睛侧睁的大大的看向他年轻的脸庞,越看越是喜欢。
又回想起了在破院子屋顶上,齐六斤亲着她时的感觉让人回味无穷。
脸蛋缓缓地红了起来,嘴巴忍不住靠近,轻吻上一口。
现在的齐六斤在她的眼中实在是太优秀了,比秦林和朱二不知道好多少倍,金戒指、金项链、衣服、包包、皮鞋都是他给她买的。
王春儿总是担心自己的地位被柳思思抢去。
六月的天气在半夜中也是有些热的,身上穿的不多,身体上的接触及多巴胺的吸引,一个懵懂的年轻人怎么懂的太多。
齐六斤虽说是情场老手,只是现在这睡的是糊里糊涂的。感觉自己在梦中又回到了卖肾国,完成了任务后在酒店中做起了大保健,怎么也算个春梦了无痕。
。。。。。。
第一天清早,院外的吵闹之声吵醒了众人。
齐六斤也听到了院子门口的大吵大闹之声,睁开了睡眼,感觉之时有些异样,昨晚怎么又舒服又累人的,发现王春儿就睡在他的身旁,好奇问道:
“呃,春儿,你怎么在我房里啊。”
王春儿有些害羞,但她也没想到会这样的感觉,不知道算是好还是坏,断断续续地低头小泣了起来,看来不知不觉之中损失巨大还是她,回答道:
“我,我昨晚上睡不着,就过来了,我们就,就这样了。”
这种情况一下子很难解释清楚,不过他也并不吃亏,反正也是要摆酒过门的媳妇,办了就办了,现在他想知道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于是帮她整理了一下说道:
“行了春儿,反正都要嫁我的,早一点就早一点吧。我去看看门外出了什么事。”
齐六斤感觉有些奇怪,不过现在便宜也赚了,男人总要有些责任心,他一边快速地穿好自己的衣服,一边走出房间向楼下走去,不知道外面是什么情况。
没洗漱前眼睛也有些迷离。
院门外,几个法租界装扮的巡捕带着枪冲进院子,中间站着的是一个深蓝色高顶大盖帽的青年人,腰间别着驳壳枪,感觉官职不小。
领口处2031的金属警号,肩章上是四杠,看来是比捕头还要大上一级的官。
“这里是私人的地方,你们敢硬闯,有搜查证吗?”张笑尘神情严肃,左手拿着带着弯头的老人用铁棍,与煮饭的大婶两人欲阻挡着他们冲进来。
两人并不惧怕这些巡捕。
张笑尘一边敲击着石地板,一边骂着冲进来的警察。
青年人巡捕长官嚣张地背着双手,一身的法租界巡捕深蓝色制服,长筒皮靴和武装带,进人家院子好像是进他家一样,东瞄瞄,西看看,又看了眼挡道的老头与妇女,冷冷笑道:
“这不是柳横江的家吗?没有被查封还真是稀奇,昨天有人报案说有什么问题可以来这里问询。我做为法租界的巡长,当然要来问一下!”
“问询是拿着枪冲进来吗?不怕我们投诉你?”